第5章 零时降临[第1页/共3页]

零时过后，地下五层规复沉寂

主控室

“老陈，把备用钢板从异空间调出来！”苏寒对着对讲机大喊，掌心按在皲裂的钢板上，异空间俄然传来扯破般的疼痛。金色纹章在防护服下收回微光，他惊奇地发明，本来只能复制单一物品的才气，现在竟能“映照”出整块钢板的布局——但代价是太阳穴突突直跳，鼻腔涌出温热的鲜血。

地下五层，家庭居住区

张建军的老婆狠恶抽搐着，指甲在铅制断绝舱的察看窗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的皮肤已完整变成紫玄色，结晶状的血丝在血管里清楚可见，像无数条藐小的玻璃渣在活动。王启明握着注射器的手悬在半空，针头对准她暴起的青筋，却迟迟不敢落下。

“该死！”苏寒冲向防爆门，俄然闻声身后传来电子锁开启的声音。爷爷的轮椅停在主控室门口，白叟正用颤抖的手按着轮椅扶手上的红色按钮——那是启动备用物质库的暗号。“小寒，带这个去。”爷爷递出个铁皮盒，内里装着他收藏了三十年的军功章，“你爸说，这玩意儿能挡住枪弹。”

苏寒盯着雷达屏，二十个红点已逼近假装层入口。他摸出战术弩，箭袋里只剩下三支麻醉箭，而腰间的格洛克17手枪弹匣里，只要七颗枪弹——这是他用心留给本身的“极限配置”，宿世的经验让他明白，永久要留一张底牌。

公然，通风管道里传来翅膀拍打声，比第一只更沉重。苏寒摸出铁盒里的军功章，掌心贴上去，异空间里俄然出现出整面墙的金属盾牌——那是他刚才在主控室“映照”出的防暴盾牌。他将盾牌递给父亲：“爸，守住通风口，我去关总阀门。”

“内里有辐射毒饵！”有人大喊着后退，却被身后的火伴撞倒在雪地上。刀疤盯着铁门裂缝里透出的微光，俄然想起三天前在化工厂瞥见的场景：整面墙的集装箱上印着“抗辐射血清”的字样，而现在，那些血清应当就在这扇门后。

地下二层，断绝舱

苏寒冲进居住区时，正瞥见爷爷扣动扳机。霰弹在近间隔炸开，变异麻雀的身材被掀飞，结晶羽毛如暴雨般落下，在空中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坑洞。他扑畴昔抱住爷爷，发明白叟的肩膀在颤栗，却仍盯着通风口：“小寒，另有第二只。”

父亲举着应急灯，照亮老陈正在焊接的闸门。“老陈，这涡轮机的齿轮比我在农机厂见过的粗三倍。”他摸着冰冷的金属部件，俄然想起儿子小时候总偷偷拆家里的闹钟，“小寒说这玩意儿能发电？”老陈头也不抬，焊花溅在他防辐射服的肩甲上：“何止发电，等暗河的水流冲过涡轮，能动员全部地下五层的暖气体系——前提是我们能撑过今晚。”

“老陈，启动地表圈套。”苏寒按下红色按钮，三千米外的烧毁化工厂方向传来闷响，那是预埋的柴油被引爆。雷达屏上，七个红点俄然消逝，剩下的十三个红点停顿半晌，竟分红两队，一队持续逼近基地，另一队转向了他父母地点的居住区。

“苏先生，你不能——”“我能。”苏寒打断他，视野扫过监控里捧首痛哭的张建军，“当她的红细胞结晶化超越60%，就会变成和那只麻雀一样的怪物。现在平静剂能让她少些痛苦，而你——”他调出王启明女儿朵朵的监控画面，小女孩正趴在母亲腿上打盹，“最好祷告你的手术刀能找出变异的规律，不然下一个躺在断绝舱里的，能够是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