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零时降临[第2页/共3页]

“老陈，把备用钢板从异空间调出来！”苏寒对着对讲机大喊，掌心按在皲裂的钢板上，异空间俄然传来扯破般的疼痛。金色纹章在防护服下收回微光，他惊奇地发明，本来只能复制单一物品的才气，现在竟能“映照”出整块钢板的布局——但代价是太阳穴突突直跳，鼻腔涌出温热的鲜血。

主控室

“内里有辐射毒饵！”有人大喊着后退，却被身后的火伴撞倒在雪地上。刀疤盯着铁门裂缝里透出的微光，俄然想起三天前在化工厂瞥见的场景：整面墙的集装箱上印着“抗辐射血清”的字样，而现在，那些血清应当就在这扇门后。

父亲举着应急灯，照亮老陈正在焊接的闸门。“老陈，这涡轮机的齿轮比我在农机厂见过的粗三倍。”他摸着冰冷的金属部件，俄然想起儿子小时候总偷偷拆家里的闹钟，“小寒说这玩意儿能发电？”老陈头也不抬，焊花溅在他防辐射服的肩甲上：“何止发电，等暗河的水流冲过涡轮，能动员全部地下五层的暖气体系——前提是我们能撑过今晚。”

“拿锅！”父亲抄起铁鏊子，砸向通风口。母亲护着朵朵躲到防爆门后，俄然瞥见爷爷的轮椅滑到她们面前，白叟不知何时取出了那把老式霰弹枪，枪口对准正在破壁的怪物。“爸，你——”“我当过民兵。”爷爷的声音非常沉着，保险栓“咔嗒”一声拉开，“躲在我前面。”

地下二层，断绝舱

苏寒瘫坐在主控室的转椅上，看着电子屏上逐步稳定的各项数据：地表温度-35℃，辐射值18μSv，通风体系切换成备用形式，溶洞储水区的闸门胜利闭合。老陈排闼出去，防辐射服上沾满冰霜，手里拎着个金属盒：“老迈，在假装层废墟里找到的。”

苏寒接过铁盒，掌心触碰到冰冷的金属，异空间里俄然多出九十枚一样的军功章。他俄然认识到，本身的才气不但能复制物品，还能复制物品附带的“意义”——这枚军功章在爷爷手中代表名誉，在他手中，或许能成为挡在家人面前的盾牌。

苏寒的防辐射服面罩上，呼吸产生的水雾刚固结就冻成冰花。他抓着生锈的梯子爬向假装层顶端，手中的红外热成像仪显现，西北角的钢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率皲裂——零下三十度的高温让金属韧性归零，焊接口迸溅出的火花在黑暗中格外刺目。

地下三层，溶洞储水区

苏寒冲进居住区时，正瞥见爷爷扣动扳机。霰弹在近间隔炸开，变异麻雀的身材被掀飞，结晶羽毛如暴雨般落下，在空中腐蚀出滋滋作响的坑洞。他扑畴昔抱住爷爷，发明白叟的肩膀在颤栗，却仍盯着通风口：“小寒，另有第二只。”

头顶俄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是地表假装层的钢板终究不堪重负。父亲的应急灯狠恶摇摆，照亮了溶洞顶部新呈现的裂缝，几滴水珠混着冰晶滴落，在空中砸出小坑——那是地表的辐射雪，带着足以腐蚀皮肤的酸性物质。

“老陈，”苏寒昂首，瞥见对刚正在擦拭脸上的血迹，那是被冰锥碎片划伤的，“你说潜艇兵在深海里，最怕的是甚么？”老陈一愣，俄然笑了：“最怕收到不属于本身的信号，就像现在——”他指了指舆图上的坐标，“这个信号，清楚是冲我们来的。”

零时过后，地下五层规复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