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第2页/共3页]

“让我进了内室，不怕他妒忌？”渡如何打趣道。

蕴果谛魂辅一迷蒙醒来，便展开眼睛急于寻觅那人的身影。却见他正裹着锦被背对着本身，怔怔地看着窗外入迷，此时天空正飘着细雪，那人不由将手伸出窗棂外去接那雪珠，昨日合衣共寝以后到底混乱了的小衣滑落肩下，暴露一弯乌黑的臂膀，只是上面伤痕交叉，与那珍珠色的肌肤非常不相衬。蕴果谛魂恐他着凉，单手撑住床沿坐了起来，唇便欺上那人的香肩，他身子一紧，旋即转头，端倪中大有防备之色。

蕴果见他神采到底不好，便揽了他在怀中道：“衙门里的事甚么要紧，反正有低下的人照顾着，倒是你这个模样，教我如何放心？”

“此人并非武林人士，是以你们多方探查无果，提及来倒是阴差阳错，竟然让我人缘际会之下得了动静。”渡如何一面说着，一面将点心向楼至推了推，楼至原本身子不适，偶然饮食，见她愣住，便催促她快讲，安知渡如何玩皮一笑道：“你不吃，我便不讲了，刚才进门正遇见蕴果出去，他还叫我劝你保重身子，见你们如此风景，我怎能有负所托？”

“他继我之位做了盟主以后，这几年却也没少派出权势探听，怎奈都是泥牛入海全无动静，如何你却……？”楼至传闻有了动静，心念一动，但又不敢置信。

“王迹……”楼至听了这个名字不由一怔，内心说不出的一股酸楚，竟“哇”地呕出一口鲜血来。

“嗯……”楼至见他蹙起眉头便笑道：“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何必放在心上。时候不早，你还不上衙门么？”

“这如何使得，竟到了这个地步，你也不对他挑了然么？”探得混乱的脉息，渡如何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却不想楼至才是病人，赶紧掩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