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知向谁边[第3页/共3页]

社会上也是另一番气象。实际上德宗今后，上层民风日趋豪华，浅斟低唱和车马宴游成为新的时髦。英勇豪放的慷慨悲歌不大有了，芳华幼年的直朴气质不大有了，突破传统的背叛氛围也不大有了，士大夫们更多地是痴迷于书法、丹青、围棋、占卜，以及各种脍不厌细的精彩饮食。[270]

没错，大唐灭亡后，长安将永久不再成为帝都。代之而起的是新的都会，也将是几近全新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