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曙光[第4页/共5页]

林修远转过甚，直视着陈明宇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果断：“陈明宇，你还记得我们为甚么会踏上这条路吗？不是为了对抗法则，也不是为了回避裂缝，而是为了找到属于我们的自在。现在，我终究看到了那条路的绝顶。”

“这力量……”林修远低声喃喃，“它不属于法则，也不属于裂缝，但它却能与二者共鸣，乃至压抑它们。这才是我们一向在寻觅的东西。”

浑沌的虚空中，林修远的拳头轰然落下，红色光团崩裂的刹时，全部空间像是被扯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狠恶的震惊囊括四方，金色的锁链在光团中猖獗扭曲，终究断裂成无数碎片，消逝在虚空深处。

“法则与裂缝并非这个天下的全数，而你，也不再属于这个天下。”

突然间，一股没法描述的力量从林修远的身材中喷涌而出，青色的法则之力与红色的裂缝之能像水火融会般绞在一起，在他的四周构成了一个庞大的能量旋涡。全部空间都随之震颤，仿佛要完整崩解。

林修远没有答复，而是缓缓抬起手，将手掌贴在了光门的大要。光门的裂纹刹时亮起，无数庞大的符文从裂纹中闪现出来，仿佛在回应他的触碰。

四周环境突然再次颤抖，法则与裂缝的虚影猛地缩小，会聚成两个闪动的光点——一青一红，悬浮于林修远面前。

林修远沉默半晌，嘴角勾起了一抹庞大的笑容：“那么……下一步就由我来定义吧。”

终究，在他们走到虚无的绝顶时，一道庞大的光门呈现在了他们面前。那光门高达百丈，披发着一种令人没法直视的威压，但它的大要却充满了裂纹，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公然，本来漂泊在虚空中的碎片已经全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完整的虚无。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只要无尽的暗中在四周伸展。

“这就是你所说的自在？”那严肃的声音冷冷问道，“承载法则与裂缝的均衡，你会被完整撕碎。”

“法则，带来次序，却束缚统统。”

陈明宇微微一滞：“甚么？你是说，它们不是相互对峙的力量，而是同一个……东西的两个侧面？”

林修远抬开端，那双通俗的眼眸中掠过锋利的光芒，他的声音如同果断的石碑：“怪物？不，我摧毁的不是我，而是这个天下的桎梏。”

“这处所……”陈明宇环顾四周，语气中尽是震惊，“完整不像我们之前去过的任那边所。”

“不但是空间分歧，更像是我们所知的统统都被窜改了。”林修远皱眉，但他那未曾摆荡的眸光仍旧紧盯远处逐步闪现的某个虚影。

陈明宇看着那道光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气：“林修远，你肯定我们要出来吗？这东西看起来可不像是欢迎我们的模样。”

“你是谁？”林修远冷冷问道。

身材剧痛非常，额头的盗汗已经没法节制地流下，但林修远的嘴角却闪现出一抹猖獗的笑容。

“信息？”陈明宇皱眉，“甚么意义？”

“看明白了吗？”那声音再次问道，“法则与裂缝都来自同一本源，但它们永久都没法完整胜利。因为当它们胜出时，天下就会完整落空其存在的意义。”

林修远的认识逐步从白光中清楚起来，虚空的颠簸终究停歇。陈明宇跌坐在地，连连喘气，他刚才被突如其来的光芒震晕，现在才回过神，满眼惊惧地盯着站在中心的林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