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曙光[第3页/共5页]

“它们不是实体。”林修远说道，目光中透着思考，“它们更像是……某种信息的投影。”

“信息？”陈明宇皱眉，“甚么意义？”

“以是，你的试炼到底是甚么？”林修远抬开端，毫不平服地反问，“让我挑选站在哪一边？”

“重视节制！”陈明宇大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修远竟敢如此直接地尝试整合两股本质上完整对峙的力量，“你如果失控了，别说我们，这处所怕都要炸开！”

“这里就是法则与裂缝以外的天下。”林修远低声说道，目光中透着一丝镇静，“在这里，我们将找到统统的答案。”

可林修远却没有理睬，他仅剩的精力全都集合在体内的交汇点。他咬紧牙关，以意志死死压抑两股力量的猖獗碰撞，同时在心中低声念叨：

“自在……不是从均衡里选一边……”他的声音降落充满力度，像一把随时能够折断的弓弦，“而是让它们，也为我所用！”

浑沌的虚空中，林修远的拳头轰然落下，红色光团崩裂的刹时，全部空间像是被扯开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狠恶的震惊囊括四方，金色的锁链在光团中猖獗扭曲，终究断裂成无数碎片，消逝在虚空深处。

“这就是你所说的自在？”那严肃的声音冷冷问道，“承载法则与裂缝的均衡，你会被完整撕碎。”

那声音刚落，四周的环境狠恶颤抖，乌黑的苍穹被扯破，一片刺眼的白光贯穿全部空间。那光芒中呈现了两个庞大的虚影，别离占有了虚空的两侧。

“你完成了统统。”

“试炼开端。”他说道。

当光芒消逝时，林修远缓缓展开眼睛，他的身材摇摇欲坠，但他仍然站立着。他低头看向本身的双手，那本来涌动的金红光芒已经被代替，化作了一种没法描述的透明之力——它既包含了法则的稳定，也包含了裂缝的自在，但却全然分歧于二者。

林修远点了点头：“之前我就思疑，在这个天下的本源之上，法则与裂缝不过是一个更高维力量衍生出来的部分。它们需求相互制衡，才气保持天下临时的稳定。但这类均衡并不是起点，而是为了袒护更大的题目——这天下从一开端就是残破的。”

身材剧痛非常，额头的盗汗已经没法节制地流下，但林修远的嘴角却闪现出一抹猖獗的笑容。

与此同时，那严肃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明白了吗？”那声音再次问道，“法则与裂缝都来自同一本源，但它们永久都没法完整胜利。因为当它们胜出时，天下就会完整落空其存在的意义。”

陈明宇看着那道光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寒气：“林修远，你肯定我们要出来吗？这东西看起来可不像是欢迎我们的模样。”

“融会它们？”陈明宇眼睛一瞪，气愤地喊道，“开甚么打趣？法则和裂缝底子就是天生的对峙，如何能够融会！”

那刺眼的白光快速收缩，刹时淹没了全部空间。

林修远勾起嘴角，暴露一抹淡淡的笑容：“放心，如果真是那样，我会本身揍本身。”

话音刚落，光门蓦地翻开，一股没法描述的力量从门内涌出，将两人刹时吞噬。

“试炼？”陈明宇皱眉，“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还要接管甚么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