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夕照送惊鸿 (2)[第1页/共2页]
陈封道:“可有王亭仪手札?”
那亲兵进了屋内,见礼道:“禀制司,城外有一人求见制司。守门兄弟多番查问,却不肯说出他是何人,只说有要事须面见制司。此人身穿便服,骑一匹红马,佩了腰刀,那马倒是我禁军军马,腰刀也是我禁军军火。”
何渭道:“我家统制并未写手札,只教末将面禀制司。如果末将被人拿住,便只是疆场上一个逃兵罢了。”
秦玉看着陈封,沉声道:“另有一点,即便这一战当真胜了,兄长也非首功。滦州克服之功,亦黯然无光矣。”
陈封这才震惊。王凤定是有惊天之事,连落于笔墨也是不敢,唯恐落于别人之手,只教这亲兵口述面禀。疆场之上敌我分际,王凤所惧之人是何人?又是何事偏要禀与本身?陈封不及细想,又道:“既无手札,我如何知你是奉王亭仪之命而来?又如何知你所禀之事是王亭仪授意?”
不一时,王焕到来。陈封与他看了小印。王焕只拿在手中看了一眼便道:“这确是家兄随身之物。这枚印乃是家兄与家人手札来往时所用,外人不知。”
只听门外一名亲兵道:“启禀制司。”
陈封已是恍然,想起确在王凤军中见过此人,只是当时不知他姓甚名谁。却仍不教他起家,只冷冷道:“本来是你,你到我这里来有何事?”
陈肃走畴昔,取了小印呈与陈封。陈封接过,几次旁观。这小印上镌着“乘风”两个篆字,再无特异之处。迷惑道:“这便是王亭仪之物?”
陈封缓缓伸展久坐的双腿道:“出去发言。”
陈封表示亲兵退下,对年青人道:“你是何人,我怎地看你有些面善?”
那人这才行了军礼道:“末将禁军熊飞军天权卫斗营统制王凤麾下亲兵校尉何渭拜见陈制司。”
何渭道:“我有信物在此,乃是我家统制随身之物。”说罢伸手自怀中摸索出一物,双手奉上。倒是只要小指粗细的一枚青田石小印。
陈封微微点头,却未说话。他晓得王凤所禀之事必是与战事相干,便不再打断何渭。
亲兵道:“守门兄弟都问了,那人甚么都不肯说,只说求见制司。待见到制司时方才肯说。”
何渭起家道:“不怪制司。正因时势狼籍,我家统制才将这从不离身之印交与末将以作信物。”
那人仓猝跪下,却未说话。
陈封叹道:“又何必急在一时。你家统制随我征讨淮南,相处光阴虽短,情分却深,我亦极看重他。王亭仪忠义智勇,世所少有,只可惜虽同是禁军,却无附属,我若得王亭仪为将,此心足矣。唉,何校尉莫怪,念及昔日情分,我便多说了几句。你请说罢。”
陈封呵呵笑道:“王亭仪想的全面,唤王及仁。”心中已是信了八分。
陈封点头道:“何校尉请坐下说话罢。上茶。可曾用饭?”
那人连连顿首,却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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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封又问:“你是何人?为何不答话?”
何渭道:“是。制司念及我家统制,王统制亦常念及制司。常对我等言制司文韬武略,不逊当世名将,今后我大郑禁军第一把交椅非制司莫属。”
何渭道:“请制司容末将细细说来。我天权卫是仲春十五赶到的霸州,汪制司当即面见李都司。当时凤翔军天翼卫贺制司已在城东北十余里之百爪崖驻扎。李都司命我天权卫连夜移驻城西北十余里之鹿家寨,只留两营五千余兵马入霸州。汪制司领命,我天权卫连夜移防。其势便是霸州城内我天权卫五千余人马,天翼卫五千余人马,另有厢军一万人马,共两万兵马。鹿家寨驻天权卫两万兵马,百爪崖驻天翼卫两万兵马。三处相距都只要十余里路程,呈鼎足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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