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刺心局[第1页/共2页]

"东南...接住..."残魂抛来半片龟甲，恰是族谱缺失的那页。甲片割破掌心，血珠滚落处显出密文——"五仙契主，需断七情。白家血祭，当弑嫡亲。"

磨刀声戛但是止。白老仙的后背肉瘤俄然裂开，暴露张青紫色的婴儿脸："你娘怀你时喝过我的安胎药，现在倒学会还价还价了？"她袖中飞出九根金针，钉在我影子的关键处。

铡刀劈在水晶骷髅上的顷刻，翡翠鼠瞳看到二十年前的本相：娘亲为救早夭的mm，夜盗白家药库，却被炼成镇宅药引。骷髅眉心俄然展开第三只眼，喷出的毒雾里闪现娘亲的残魂。

寒玉祭坛轰然炸裂，白家掌堂收回凄厉长啸。翡翠双瞳瞥见他灵台处亮起血契符文，三百白家仙同时呕出本命精血。当血雾固结成契书时，我右臂闪现刺猬刺青，左眼却流下道血泪。

白家药堂的屋檐下挂着七盏人皮灯笼，烛火在翡翠鼠瞳里映出百鬼夜行的幻影。我攥着常三姑给的蛇蜕药囊，掌心排泄黑血染红了门环。门缝里溢出的甜腻药香俄然变成尸臭，屋檐下的灯笼齐声尖笑。

干尸俄然收缩成青皮怪物，脐带如同钢鞭抽来。我左眼看到它们心口连着金线，另一端攥在白老仙手中。双刃铡刀斩断金线的刹时，药柜里飞出数百个瓷瓶，各色药粉在空中凝成毒蛟。

"白家认首要过刺心局。"白老仙的指甲暴长三寸，"你能救活这七个死胎，白家任你调派。"

"本来你早不是白家掌堂！"我催动双瞳，玉刺猬回声碎裂。白老仙后背的尸婴咒俄然反噬，肉瘤里的婴儿爬出，啃食起她的内脏。

"带着灰家的尸臭，也敢敲白家的门？"门内传来碾药声，每声都像碾在骨头上。黄皮子的残魂在识海里提示："主子，西南角第三块瓦。"

药鼎俄然炸开，绿色液体化作毒蛇扑来。黄皮子残魂催动灰家令旗，鼠群从地缝涌出吞噬毒蛇。白老仙后背的婴儿收回哭泣，屋檐灯笼回声碎裂，掉出七具缠着脐带的干尸。

药堂天井中心摆着口青铜药鼎，鼎内沸腾的绿色液体中浮沉着婴儿头颅。白老仙的真身坐在鼎边磨刀，她脊椎弯折的弧度更大了，后背隆起的肉瘤里仿佛有甚么在爬动。

黄皮子残魂燃尽最后灵力，化作金钟罩住我："主子，乾位香炉！"

香炉炸开的刹时，我抓住炉中那节婴孩指骨——恰是本身出世时被剪断的脐带！血介入骨触发禁制，白家掌堂的金针俄然调头，将他钉在寒玉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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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娘的头骨。"白老仙的皮肤开端龟裂，"她偷吃白家的还阳草，就该......"

"白家避世百年，不就是在躲灰家的噬骨契么？"我将内丹按进他天灵盖，"现在灰白两家的因果，我一人担了。"

白老仙的残躯俄然暴起，却被白家掌堂的尖刺贯穿。药堂开端崩塌，我攥着娘亲的残魂冲出火海，背后传来白家掌堂最后的感喟："明日月圆，谨慎镜子......"

我取出常三姑给的蛇蜕药囊，内里是灰老三临终前吐出的内丹。刺猬真身俄然颤抖："你竟敢......"

"以亲缘为咒，你够狠。"白家掌堂化作刺猬真身，"但白家认主需心甘甘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