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锁魂丹[第1页/共2页]

常三姑的蛇蜕缠住我生出狐毛的手腕："归墟有九重幻景，每重都要用嫡亲骨肉开路。"她剖开本身的蛇腹，取出血淋淋的龙胎胞衣："这是师姐当年换给你的命。"

"阿娘！"我抓住那缕残魂，却见她胸口插着初代萨满的斩妖剑。归墟开端崩塌，常三姑燃烧本命精血撑开通道："快走！锁魂丹只能撑三刻钟！"

"主子，归墟之眼在柳仙蜕皮处。"柳如晦的残魂附在青玉碑上，碑面闪现我七岁时的画面：娘亲深夜跪在后山老柳树下，树根处埋着个沾血的紫金葫芦。黄皮子的金粉俄然在袖中发烫，灰老三的烟袋锅残片拼出卦象——大凶，坎水离火。

第三重幻景是燃烧的祠堂。太爷爷的虚影正在青铜匣上刻咒，匣中跳动的锁魂丹俄然长出狐耳。我扯下左臂的灰仙刺青封住匣口，却见丹丸大要闪现娘亲临蓐时的场景：她咬断本身的狐尾炼成丹药，喂给浑身青紫的婴孩。

龙宫穹顶的夜明珠俄然炸裂，碎屑在幽绿的水波中凝成三百年前的字句："锁魂丹藏于归墟之眼。"我攥着娘亲的狐尾簪，簪尖排泄的血珠在祭坛上绘出星图——最亮的星位指向祠堂地窖，那边埋着太爷爷的青铜匣。

炉前跪着具白骨，骨手握着的丹经上写着："锁魂丹成，需契主心头血、嫡亲魂、五仙骨。"我剜出龙胎心按进丹炉，炉火俄然变成娘亲的面庞："东南，莫要......"

"东南...丹在碑中..."娘亲的残指俄然化作狐火，烧穿第二重幻景。面前是白家药堂的倒影，三百口琉璃棺悬在虚空，每口棺中都传出我的哭声。灰老三的残魂俄然暴起，烟袋灰凝成钥匙插入中心棺椁——棺中竟伸直着七岁的我，心口插着柳如晦的褪鳞刀！

冲出水面时，血月正在吞噬五仙盟约碑。我将娘亲灵魂封入心口狐尾簪，簪身俄然闪现三百年前的契文："以子之魂，换母重生。"柳如晦的龙吟从地脉深处传来，饮马河俄然干枯，河床裂口处升起狐仙庙的残碑，碑面排泄带着桂花香的血泪......

"丹是娘亲的尾！"我呕出大滩黑血，血中游动着狐形丹灵。常三姑的龙胎胞衣俄然裹住丹灵，柳如晦的褪鳞刀刺穿幻景核心。实在与虚幻的夹缝中，归墟之眼竟是口青铜丹炉，炉中燃烧着九根狐尾，每根尾尖都拴着个默氏族人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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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三姑的蛇蜕俄然裹住丹药："师姐灵魂将散，快服......"话音未落，丹药化作流光钻入我生出獠牙的口中。脊椎处的狐尾暴涨，九尾虚影中闪现娘亲完整的灵魂——她腕上的红绳，正系着我的脐带。

（接下来：锁魂丹药效开端反噬，配角半人半狐的身材靠近崩溃，而重生娘亲需求更残暴的代价——血祭五仙！）

"这是你被换走的命魂！"常三姑的蛇尾绞碎琉璃棺。我抱起幼时的本身，那具身材俄然睁眼，瞳孔里映着归墟之眼的方位——老宅井底的三生石，石上刻满我与娘亲九世循环的惨死画面。

第一重幻景是冰封的饮马河。三百具冰尸手持狐首灯笼，为首的老妪翻开兜帽，竟是当年接生的马仙姑！她腹中钻出九尾狐婴，狐爪上套着我的长命锁。我割破生出狐尾的脊背，狐血融冰化剑，斩断锁链时，冰层下浮出娘亲冻僵的左手，指尖捏着半粒丹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