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下清白没了[第1页/共3页]
管家忍着笑:“国公爷是心疼那些钱吧。”
但她为何俄然失落?就连玉珠也不见了。
烈国公瞪他一眼:“家里老娘喜好,我有甚么体例。”
他躲在房梁上,见那池六娘直奔浴桶,钻入水中,陆停舟脸上的神情出色万分,让他想笑又不敢出声,差点憋过气去。
因着天子对烈国公的看重,他们这些做皇子的没有一个不想和烈国公攀上友情,但是烈国公对外人从不假以辞色,奉上门的礼不收,递畴昔的帖不回,前几日三皇子传闻烈国公要为母亲办寿,特地让人用西番进贡的玛瑙雕了串佛珠送去,仍然被烈国公府拒之门外。
陆停舟清算好衣裳,来到桌前,低头看着那团手帕沉吟不语。
烈国公斜了管家一眼:“就你话多。”
烈国公眼尖,瞧见管家的神情,哼了哼。
“国公爷,这边交给小人盯着就是,您坐车坐了一起,快出来歇着吧。”
御赐的东西又不能拿去卖,可不让烈国公守着金山叫穷么。
“池依依,”陆停舟道,“池家六娘,晴江绣坊的店主。”
三皇子见他主动递出梯子,表情好转,呵地嘲笑一声:“走这一起我也累了,哪故意机理睬旁人。你想拜见就去,别顶我的名头。”
陆停舟面不改色换上衣裳:“路上碰到一架驴车,溅起的泥弄脏了衣裳。”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落拓男人愣了下,笑骂:“少占老子便宜,给孙子才叫积善。”
“上阶!”
“烈国公?”
要说国公爷小时候就算了,现在一个八十岁,一个快六十,底下儿孙一大堆,揍起来多欠都雅。
“做贼的是我师父,不是我。”落拓男人将手帕放了归去,笑道,“你遮甚么遮,咱俩一起穿开裆裤长大,谁没遛过鸟,还是说你怕那女人又闯出去,污了你的明净?”
幸亏他聘请三皇子前来,只在信中提到赏景,并未明说是为何事。
陆停舟解开手帕上的结,暴露内里断成数截的线香。
刚才国公爷挺腰的时候,他模糊听到“咔咔”两声脆响。
庙门外,烈国公府的仆人同心合力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箱子抬上马车。
“迷情香。”落拓男人说着,面露讨厌之色,“如果那女人说的是真的,她那兄长真不是人。”
烈国公挺直腰板:“不,我就要亲身盯着。”
男人头戴金冠,腰缠玉带,生得一副好边幅,但目光锋利,看人时透着几分傲视之意。
“嗯?”落拓男人没听清,“你说甚么?”
烈国公府的管家陪在白叟身边,一脸无法。
“内里有甚么?”陆停舟问。
“怕沾了你的贼味儿,被医官留档在案。”
三皇子扫他一眼,将马鞭扔给侍卫。
他转过甚嘀咕:“都怪大丫头,往娘家带甚么不好,非得给她祖母换床帐,这下好了,她祖母看上那绣活,奇怪得不可,大丫头还煽风燃烧,说甚么房里配一套一样的屏风更带劲。我就没看出她给的帐子和别的有甚么不同,不都是拿来用么,绣个蛾子和绣个鸟,谁比谁金贵?”
池弘光候在门前,见了他,恭谨又不显奉承地迎上前。
这不该该,她一个女人家哪懂这些。
凌云寺庙门外,几个侍卫甩镫上马,簇拥着一名蟒袍男人走下台阶。
“殿下,您远从京畿大营而来,一起鞍马劳累,想必已经乏了,我已让人清算好院落,请随我出来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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