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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涨红了脸,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六哥……”他跟胤禛虽好,却没有好到全无隔阂、随便偷听的境地。
绣瑜百思不得其解,只道:“奉告四阿哥去。”
世人都跟着笑了一回。瑚图玲阿又从宫女手上抢过梳子,亲手替她梳头,悄悄抖开胶葛的发丝, 松松绾起来, 笑道:“额娘头发好,可惜我跟九姐都没随您。倒是哥哥们打小头发又浓又密, 但他们又用不上, 还要多费工夫剃头。”
“这就是‘故意栽花花不开,偶然插柳柳成荫’了。”绣瑜不由笑了, 又转头叮咛, “老十四这几日歇在宫里。派小我去武英殿那边瞧瞧, 让他派个妥当的人送他姐姐出古北口。”
瑚图玲阿大惊:“额娘,您是说,皇阿玛召娘舅返来是因为……”
胤禛反应过来,连连嘲笑:“第一件事就够你掉一百回脑袋了,还恕甚么罪?”
可贵的是,太子和八阿哥接踵垮台后,皇位担当人的比赛已经较着是在胤禛和十四之间展开。非论谁上位,晋安都将贵为国舅。他却没有反口悔婚,将独一的爱女再醮高门;反而把岳钟琪带在身边培养,视如几出。
绣瑜跟瑚图玲阿面面相觑,皆是不解:“出了景运门就是毓庆宫,再往东就是宁寿宫和南三所——当今这三处屋子都空着,他去那儿做甚么?”
康熙降罪的圣旨一下,与前些天乌雅家岳家婚讯对应起来,世人立即明白这个“任人唯亲”指的是姻亲的亲。积储的气愤顿时有了宣泄的渠道。
“倒是前儿酉末时分,有人瞧见十四阿哥出了景运门,往东边儿去了。”
“皇上这是拿亲娘舅的名声,在给他铺路呢!”
“十四爷此人坦直开阔,至情至性,实在有他在前头帮您顶住八爷,何尝不是一件功德。西藏山高路远幅员广宽,他出征在外不是一两年的工夫,我们只需求握紧两样东西,不怕他不平。”
第一件事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沈竹竟然踌躇了一下才说:“第二件事……主子请恕主子杀头之罪。”
胤禛治家极严,外书房更是三步一岗,非传不得入,唯有胤祚来去自如。一众侍卫难堪地拦了一下,被他一瞪,就乖乖闭嘴让路。
雍王府养的门人谋士很多,能被称作先生的却未几,沈竹就是此中之一。但是这些谋士都是些心计深沉之人,胤祚夙来不太喜好这些人,闻言微微皱眉,挥挥手叫他别通报。
“哦?”绣瑜略感不详。白嬷嬷管着永和宫的来往回话事件,只是她年纪大了,这几年已经很少当上差,绣瑜早叮咛了普通的动静使个小宫女传过来便可,不必她亲身劳动。现在她亲身走一趟,必定是有大事产生。
胤祚可贵一见地语带调侃:“可惜,世上自发得是的笨伯永久那么多!”
屋里屋外的兄弟俩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将军真的把格格许给了岳钟琪?”
第202章:
胤祚了解地拍拍他的手,表示他在院外等待,便轻手重脚进了院里,刚立在窗下,便听胤禛说:“额娘是否过虑了?皇阿玛御下宽宏,立下军功的大将,即便是要防他,也犯不着安个这么牵强的罪名吧?”
小桂子回声而去。绣瑜打扮用膳结束, 拉着女儿闲话半晌, 又去小厨房做了几样点心,才见他一脸古怪地返来:“武英殿、乾清宫那边都说没见过十四爷,白日里也不见他到养心殿、南书房议事,连御门听政的时候都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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