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童年记事－2[第2页/共4页]

“你们别怕呀，我不打你们。”

女孩猎奇道：“可你姓段，他姓丘。”

“哈哈，没见过。但听过啊！小时候爹常带我去听平话。”小义吹起一片落在他鼻子上的桑叶，“那书里呵，说的可都是当代的事情，真事情啊。我最喜好那些大侠客了！飞檐走壁，神通泛博。真想哪天我也拜个高报酬师，然后技艺高强……”

他们加快脚步，又翻过一座山坡。俯瞰去，坡下尽是桑树，桑树林背后的山坳里有些青瓦屋顶，缕缕炊烟在落日中非常动听。小义欢畅道：“太好了！不消在荒漠里过夜了！”两个小身影很快消逝在垂垂沉寂的暮色中。

自从那天今后，糊口变得更丰富起来，夙起读书成了他们每天必不成少的首要功课。正如老先生所料，这两个门生聪明过人，读书习字进步神速。幸得先生非常博学，所讲授生诸子百家诗词歌赋无所不有。数月后二人竟也能联句作对，老先生更是喜不自胜。

“你耍赖。不准用兵器。”小义边逃边喊。也捡起一根树枝，笑道：“哥哥，桑枝可作剑，我们缔造一套剑法如何？”说罢转过一棵大树，反身煞有介事地摆出一个架式，向小明袭来。

小义辨道：“哥，你说甚么东西不是人想出来的？武功天然也是前人缔造出来的，我就不信，我们想不出来。”

“这……”妇人面露难色，“我们家也不余裕呀，再说……”

小义点头，竟当真道：“哎，我说，万一我们甚么时候想出来一套剑法，也总得有个名字呀，难保哪天名扬天下也能叫得响。”

小明和小义相互看了看，小义道：“她仿佛挺好的。”小明点点头。

这时，林老夫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老学究，上前作揖道：“不知先生来访，老夫真是失敬，失敬了。”

林老夫道：“先生有甚么难事，尽能够相告，我们多年的邻居，有甚么难处，必然极力互助。”

“你们叫甚么名字？”

春喜回道：“噢，他们是流浪儿，没处所可去，我想我们家另有些空处所，就让他们留下吧。”

“有甚么体例呢。”小明无法道，“我们没有父母，也没有亲戚，又有好人要打死我们，只要到处跑了。姐姐，你叫甚么名字？此后我们不会健忘你的。”

女孩问道：“你们都饿了吧？”

“噢，我爹明天正巧在，先生稍等，我这就去奉告他。”春喜回身进屋。

“爷爷就是爱卖关子。”小明装出一副不对劲的模样。

“对，我和哥哥想的一样。”小义说道，扭头又看着春喜，“那么姐姐，你说呢？”

小义在一旁奸刁地眨了眨眼睛，道：“爷爷，你明天必然有甚么大事要找林伯伯吧？”普通说来黄先生没事不出门的。

小明咧嘴笑了笑，抬眼瞥见云雀轻巧地掠过树梢。

“你这叫白日做梦。”

“那里的话，先生请内里坐。”

“这……”林老夫实在没想到，转头来看看两个小家伙，道：“我倒要先问问他们两个。他们情愿去陪陪你也是功德，你想传授学问那真是他们的福分了。”

小明笑道：“你啊，故事听多了。”

小义拉了他一把：“再对峙一下，这一起运气不都挺好嘛。”

黄先生一捋长须道：“不瞒你说，我看这两个孩子资质聪明，如果悉心调教，今后可成大器。老朽常日无事，甚为苦闷。二小常来看望，替我分忧浇愁，我成心充当他们的教员，将毕生所学传授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