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捉奸武大丧命(1)[第3页/共6页]

不觉日到中午，王婆已安排些酒食，下了一碗面给弓足，弓足吃了，再缝一阵，便是日斜西边，弓足清算了糊口归家去。刚好武大挑担儿进门，瞥见老婆面色微红，不由问道：“你那里来？”

弓足已是一脸笑容，低头看着西门庆说道：“官人不必罗唣！你故意，奴亦成心。你端的勾搭我？”

王婆一把手取过历日来又挂回墙上，说道：“若得娘子肯与老身做时，就是一点福星，就是一种吉气，何用选日？老身胆小，明日就起动娘子到敝宅如何？”

“说句实话。”王婆笑着再添一句。

王婆答道：“便是老身也要看娘子做糊口，又怕门首没人照顾。”

“乳母说那里话。有银子在此，只是请乳母筹办安排好了。”西门庆说着从茄袋里取出一块一两不足的银子，递与王婆。

“被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亲家陈宅分解帖儿。他儿子陈经济，才十七岁，还在上书院。他那边有个文嫂来讨帖儿，俺这里使薛嫂儿同做保。乳母若肯去，明日我令人请你。”

弓足只得收起糊口。三人坐定，王婆斟酒。西门庆拿起酒杯，递与弓足：“请不弃，满饮此杯。”

杯杯连干，三巡即过。王婆便去烫酒。西门庆问弓足道：“小人不敢动问：娘子芳华多少？”

“倒是拙夫叮咛奴来。如果乳母见外时，便拿了糊口家去，做好后再送来。”

王婆子赶快说道：“如有似武大娘子这般中官人意的，来宅上说，无妨事么？”

问答间，西门庆从袖中取出一银穿心金内里的小盒来，内里盛着香茶桂花饼儿。他用口咬了，再用舌尖递喂给弓足。二人相搂相抱，非常亲热。王婆尽管来往拿菜筛酒，哪管二人取乐打趣。少顷，酒浓心动，西门庆色心辄起，暴露腰间那话，引弓足纤手扪弄。本来西门庆自幼常在三街四巷养婆娘，根下犹束着银打就、药煮成的托子。那话约有六寸许长大，红赤黑胡，直竖竖坚固，好个东西！少顷，弓足脱了衣裳。西门庆摸见牝户上并无毳毛，如同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绉绉、紧、千人爱、万人贪，更不知是何物！二人如胶似漆，寻欢作乐。直到下中午分，弓足才由西门庆送至后门，自回家去。

弓足说道：“既是这等说，奴明日饭后过来。”

“几位哥儿？”

“那也好。”王婆接过银子，对弓足说道：“有劳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我去去就来。”。

弓足答复道：“间壁乳母央我做送终衣服，日中安排了些酒食点心请我吃。”

王婆说道：“这是我间壁武大郎的娘子。”

王婆拣好的递与弓足。

“娘子好面善。不敢动问，这位娘子是……”

第二天早上，弓足去王婆家时公然带了三百文钱。到中午时分，弓足取出钱来向王婆说道：“乳母，奴和你买盏酒吃。”

西门庆见弓足来到，如同天仙下凡普通，搂将过来，放在本身的腿上。王婆一面点茶递上，一面问：“昨日武大问了甚么？”

“甚么两个字的？”

“老身哄哄大官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