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捉奸武大丧命(1)[第2页/共6页]
“倒是拙夫叮咛奴来。如果乳母见外时,便拿了糊口家去,做好后再送来。”
“哪位大官人?”
闲话中,弓足问起西门庆的年纪。
王婆从后门过到武大师。公然武大正在用饭,闻声叫门,问迎儿道:“是谁?”迎儿道:“是王奶奶来借瓢。”弓足是明白人,赶紧迎将出来,说道:“乳母,有瓢,一任拿去。且请家里坐。”王婆说道:“老身那边无人。”说着向弓足使了个手势,拿着瓢出了门。弓足回回身来,一力催着武大吃完饭挑担出去了,本身上了楼,重新打扮,换了一套艳色新衣,下得楼来,叮咛迎儿:“好生看家,我去王奶奶家坐坐就来。如果你爹来时,就报我晓得。若不听我说,打下你这个小贱人下截来!”迎儿吓得连连应诺。
盼郎弓足卜卦
西门庆抬手向本身头上拔下一根金头簪来,插在弓足云髻上。弓足又把它摘了下来,怕回家后武大见了生疑,本身又拿不出甚么给西门庆。王婆不管三七二十一,扯着弓足的袖子一掏,取出一条杭州白绉纱汗巾,掠与西门庆收了。王婆又是一脸堆笑,拉二人坐在桌旁,再斟上酒。数杯过后,弓足见日已西斜,起家道:“奴回家去罢。”西门庆起家,拉着弓足的手,送她到后门。望着弓足进了自家后门,才回回身去。
“便是两个字的。”
弓足笑道:“官人休笑话。”
“不认得。”弓足答道。
弓足笑道:“只怕奴家做得不中意。若乳母不嫌,奴这几日倒闲,脱手与乳母做如何?”
“将天比地,折杀奴家。”
“那也好。”王婆接过银子,对弓足说道:“有劳娘子相陪大官人坐一坐,我去去就来。”。
第二天早餐刚过,西门庆就进了王婆的门,见到王婆,从袖里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来。王婆见银子,喜笑眼开,连道了两个万福,接银在手:“多谢大官人布施!”把银子收好,又说道:“这咱晚武大还未出门,待老身推借瓢往他家去看看。”
“不必发誓。只怕乳母撞见。”
弓足应道:“奴家虚度二十五岁,属龙的,正月初九日丑时生。”
“除下拙妻,另有三四个身边人,只是没有一个似娘子这般中我情意的。”
此时,武大正挑着担子进了自家前门。
“娘子好面善。不敢动问,这位娘子是……”
“怎不与他寻问婚事?”弓足问道,“也好与乳母替手。”
郓哥把篮儿放下,先给王婆行了个礼,叫了声“乳母”。
弓足转太低着的头去,低声说道:“来便是了。”
不觉日到中午,王婆已安排些酒食,下了一碗面给弓足,弓足吃了,再缝一阵,便是日斜西边,弓足清算了糊口归家去。刚好武大挑担儿进门,瞥见老婆面色微红,不由问道:“你那里来?”
弓足已是一脸笑容,低头看着西门庆说道:“官人不必罗唣!你故意,奴亦成心。你端的勾搭我?”
弓足听了,不知如何答复。只是羞得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王婆见状,再逼一句:“咋啦?快说话呀!”
杯杯连干,三巡即过。王婆便去烫酒。西门庆问弓足道:“小人不敢动问:娘子芳华多少?”
“那,你得依我一件事。”王婆又回回身来,“从今为始,瞒着武大,每日休要失了大官人的意,早叫你早来,晚叫你晚来,我便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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