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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郎君美姿容[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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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片葱茏的竹林,隔着一道小溪,她瞥见劈面的亭子中,一名清雅温润如诗上所说的“有匪君子”,轻操琴弦,那清澈的琴声好像这竹林溪水般,淙淙澈澈,涤去烦心。

绿荫之间另有一汪汪反光的清澈,那是湖泊和蜿蜒的溪流。

那婢女看清萧琰面庞,只觉眼直了,晕乎乎抱着月季跪下回话:“禀,郎、郎君,奴、奴婢四喜,在、在馥梅院服侍。”她脑中一片繁花乱舞,回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仆婢们都风俗性的轻手重脚,说话也放低声音,恐怕扰了病弱的郎君。

沈清猗侧身坐在榻边,食中二指轻搭在他腕际,平淡眉毛时蹙时展。

这里只要一条路。

约摸一刻,她收回击,又谨慎的切了萧琮右腕脉,深思后道:“孙先生的药,四郎只服到月末,”语气顿了下,“从下月起,便用新方。”

在这一个月里,她除了每日给萧琮评脉外,并未急着下方,萧琮仍然按着孙先生的方剂煎药吃着。

不然,以她沈氏庶女的身份,哪能够配上兰陵萧氏的世子!

不测的相遇,结成了两人暗里的商定。

兰陵萧氏会要一个双腿残废的世子?

萧琮看了眼屏风,拿起手中书卷,很快便忘了周遭。

“喏!”萧承忠施礼退出。

萧琰摸了摸怀中的那份新婚贺礼,双□□踏树藤几次就翻上了墙——她早就不需求爬着上墙了。

萧荣翻来覆去揣摩了一会,揣着方剂出了承和院。

每年夏季午后,只要阳光晴好,萧琰便翻墙跑到竹溪亭子里候着。

萧琮瘦白的手指抚着光滑的玉质,微微入迷。

“咳咳咳……”

她唤端砚出去,叮咛道:“明日起,郎君即用此方,朝晚食前各服。煎药项已列得详确,让煎药婢照方去做,不得涓滴不对!可清楚了?”

但萧氏只怕就不平了。

萧琰七岁那年,终究没能按捺住对内里的猎奇心,另有希冀和不甘,偷偷攀着长藤爬出墙外。

另有万紫千红,那是花圃。

沈清猗沉默了一下,语声清冷,只说了三字:“你放心。”

苑园四周都筑有二丈五的白墙,将这座江南园林与国公府的飞檐重宇隔断开去,自成一个六合。北边有门,却长年落钥,不让人出进。

操琴的君子俄然捂胸低咳,然后抬眼瞥见她,清润的眸子里燃起一抹亮色,侧头低声叮咛一句。便有一个圆领窄袖佩刀的侍卫朝她走过来。

眼下,最紧急的是治好萧琮的病。

这里是萧琮的书房,也是他常日起居的处所。用槅段做了表里间,外间为书室,内间为寝卧。沈清猗为了便利侍疾,也从内楼搬到外楼起居,让人在外间又立了个山川屏风隔断,伉俪二人各居一边。

***

顿时精力一振,循着琴声往前。

萧琰轻松跃下,沿着那条已走过无数次的苍松翠柏的青石甬路往北,途中颠末那条空廖无人的竹溪时,她立了一会。

一向走了两炷香,她模糊听到琴声。

“不消明日,本日便去。”

***

心想大半年未见阿琰,应当又长高了吧?

萧琰扬声:“那前面的谁,过来!”

孙先生开的医案很多。最后三年,每月都是分歧的方剂。以后每季一方。直到萧琮十五岁以后,才是同一张药方一向吃着,只因四时时令分歧略有几味药增减。这二十一年下来,积了尺高一匣子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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