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乖，叫哥哥[第4页/共4页]

段明臣没想到顾怀清醉得如此敬爱，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机，用心把酒瓶举得老高，让顾怀清够不到。

这一声“段兄”叫的段明臣心花怒放，得寸进尺的揽住顾怀清，诱哄道：“乖，再叫声哥哥听听，叫了就给你。”

“不，归正宫门已经关了，我也无处可去，不如就在这儿喝到天亮！如何样，你敢不敢陪我喝？”

“或许她不肯意嫁给魏状元呢？”顾怀清猜想道。

顾怀清持续道：“亥时三刻到四刻这段时候，有不在场证据的是沈蜜斯和管家。不过，为沈蜜斯作证的是她的贴身丫环夏荷，那夏荷对沈蜜斯忠心耿耿，主仆二人两人一定没有通同的能够。”

“来人，再来一壶酒！”顾怀清冲门外叮咛。

段明臣皱眉，耐着性子解释道：“甚么红颜知己？你别胡说！这教坊司明着是官家节制，暗里却由锦衣卫监督。鸢尾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厥后家里犯了事被送到这里，她明里是歌妓，实则充当锦衣卫的密探，卖力汇集谍报。”

段明臣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又给本身斟了一杯，道：“我外派三年，回京后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是如许没错，但是在沈豫竹那边没有找到有破坏的杭绸外衫，凶手很能够已经把它烧毁了。”

觥筹交叉，你来我往，转眼一壶酒见了底。

段明臣虽洁身自好，但偶然同僚之间要应酬，偶然为了查案需求，也不免会踏足这等*。

酒过三巡，顾怀清想起夜探沈府看到的奇特景象，忍不住想跟段明臣会商。

鸢尾点头称是，盈盈起家，一双秋水般的明眸深深地看了段明臣几眼，但是段明臣却未曾多看她一眼，只一味的给顾怀清斟酒。

“好好，奴家这就去办。”老鸨看出来段明臣面色不善，她如何敢获咎锦衣卫，从速命人领着二人去楼上的雅间，又让人去喊鸢尾。

顾怀清平时都是拽拽的模样，没想到喝了酒竟像个孩子一样，乌黑的凤眸盈着水雾，许是喝得热了，额上沁出一层薄汗，令白净的皮肤更加如冰雪般晶莹。

“现在？”段明臣昂首望了望黑漆漆的窗外，发笑道，“这半夜半夜的，沈府早就闭门安息了。何况搜府不是随便就能停止的，明天一早我去镇抚司找批示使大人，拿到他的批文才行。”

只是他向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带一个公公来逛青楼。不过也幸亏顾怀清是个公公，不然他还真不敢带他来呢。

顾怀清道：“这的确是个疑点，不过，我感受她今晚的举止挺非常，那幅画不晓得画的是谁？明天我们无妨找借口去她房里搜索一番，或许能有所收成。”

段明臣微微一笑，反问道：“你如何看？你感觉谁是凶手？”

段明臣的心像被狠狠撞了一下，心跳乱了节拍。

段明臣在塞北三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好酒量，不料顾怀清也非常豪放，杯杯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