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准备[第1页/共3页]
“除却鹰扬虎奋将,府内另有八十王府保护,加上小厮杂役,早已过百。你若不慎为其所查,以你那轻功,只要不与之硬碰硬,天然能够满身而退。但是,以后非论何人再想靠近王府,怕是都难于登天了。”
“小巧京上好酒最多之地、羊肉最鲜之地、丝竹最盛之地、美人儿最多之地。”五鹿浑摇眉含笑,“花围繁华,柳阵蝉娟;影藏莺燕,醉客金鞭。凡你想获得的人间乐事,那处皆可寻见。”
五鹿浑见其不甚上心,又自其掌心将那舆图接过,指尖几次点在那两个朱红叉叉上:“闻人女人工夫,我自傲得过,然,多加些谨慎,总无错处。”言罢,又将那舆图横于闻人战目前,一指府内湖泊前主院东面耳房,轻声道:“府内后院多娇妾美姬,胞弟不时醉卧香膝,然不管多晚,其终要回这处单独安寝。你且记牢,若无别事,莫要今后院去。如果刚巧瞧见了些珍奇珠宝,也莫轻取,返来告我,我自可为你寻来。”
闻人战同胥留留俱是一怔,想来五鹿浑必有严峻奥妙呼之欲出,这便齐齐竖耳,顷刻警悟。
闻人战在一旁细细揣摩那舆图,见宅子竟有九进,有湖有园,游廊七拐八弯,甚是繁复。在那外院,东西两侧皆被五鹿浑打了个大大的叉,闻人战挠眉不止,脆声询道:“鹿哥哥,这里怎有两个叉?”
“一则你被憋死,再则你被打死,三则你被毒死,你倒是选一选?”
木尽雁尽毫不睬睬,见宋又谷又待启唇接言,雁尽不耐,唯不过朝他晃了晃衣袖,便惹得他脸颊骤红,立时退后。
“他弟弟阿谁德行,总得得些经验。择日不如撞日,便选本日,恰好。”宋又谷冲五鹿浑飞个白眼,又瞥一眼一左一右立在门边的木尽雁尽,声音已不成闻,“本公子瞧着他们俩,也就靠那劳什子迷药壮胆。胥蜜斯,你说我等屏了气,可否在十招以内制敌?”
宋又谷心下不由暗道:这两人,内力也忒高。我那般轻声细语,竟也被其一字不落听了去。
木尽雁尽俱是一笑,缓道:“无妨。归正我苑内女弟子之事,一日不决,我等便留你一日。公子欲用何人,是何用法,对与不对,我们兄弟自不妄断。”
五鹿浑闻声,眉头立攒,两指指导那外院多回,疾道:“此两处,左有鹰扬将四名,右有虎奋将六名。非论如何,你断断不成前去此处!”
五鹿浑等三人相互换个眼风,心下各自衡量着:相处尚不敷月,我怎就如此信了她去?也不知若此一行换作是我前去,余下三人可会予我这般信赖?
胥留留在一旁轻咳两声,已然晓得五鹿浑意义,正待上前多丁宁两句,却听得五鹿浑声音轻不成闻,支吾言道:“阿谁……闻人女人,此行虽干系严峻,你仍需以本身安危为先。鄙人另有句话,需得慎重告于你知。”
宋又谷眼白一翻,顿时又再仆地,神魄直飞天涯。
此言一落,连胥留留脚下都有些不稳。
闻人战谨慎接了来,打眼一看,已知此物不俗:那利牙虽小,其上却微雕一猎虎图。丛林深处,大雪漫天,连那被猎猛虎嘴边须毛这等细节,亦是下足了工夫,毫不草率。最奇之处,在于那猛虎背上懦夫,其一臂高抬,持七尺斩马刀,刃抵虎颈,威风飒飒;那高抬之臂,手腕之上所挂,恰是一颗虎牙――其质乃为宝石,细细辨来,棱角尚且清楚,其色姜黄,且非论那切割技术,单言将这一不敷指甲万分之一大小的宝石镶嵌于那微雕虎牙之上,这般详确,已无人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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