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水寒[第3页/共3页]
宋又谷反倒听得一头雾水,喃喃轻道:“闻人不止乃狗门窃一手,你那游叔叔,自当是鸡鸣岛岛主游旧,二人订交本深,且又同在那鸡鸣岛上,这倒无甚希奇。但是,游前辈倒是自那边闻得此密,那水寒珠,又是何物?”
“我……我方才,我但是甚么都没闻声!”刘头儿一边摆手,一边速往墙角踱去。
“这位……宋公子,”胥留留抱臂,嫣然笑道:“尚不满足下师承何人?店簿之上,又是如何记了你这天号二房一笔?”
“现下既丢了珠子,又折了外使,即便我仍装聋作哑,祝公子觉得五鹿国主便会哑忍,不作计算?抽丝剥茧,暗里查访,钜燕得珠之事,终当为其所知;又或,三国国主,本就心照不宣。”
宋又谷闻声,心下这便悄悄计算:怕是闻人战早知少扬有宝。其现身在此,绝非偶遇,更休提那将天号误认作地号的劳什子说辞。思及此处,宋又谷折扇一摇,隔空指导闻人战道:“闻人蜜斯,此人无端命丧此处,其究竟何人,所怀何物,你是不是需得先同我们说道说道?”
胥留留面不改色,倒是前后白了宋又谷同祝掩一眼。
刘头儿疏眉一挑,不住摩挲下颌,“神鱼之国,怕那水寒珠,定非俗物!”
祝掩一听,再未几言,抬头抱臂,缓缓阖了眼目。待过得盏茶工夫,方又轻道:“尤耳若欲表忠攀附,怎不选距其比来的垂象,偏要进贡水寒于五鹿?现下看来,若我猜的不错,想是五鹿垂象钜燕三国国主,人皆有份,一国一颗。”
“祝兄但是感觉,水寒当在闻人不止手中?”
胥留留冷眼定睛,又再细细打量祝掩半刻,沉声缓道:“祝公子,入店脱手豪放,临变波澜不惊,既晓江湖事,又通世情面,方才为那爆体尸身一乱,反倒未及就教公子来处。”
胥留留见闻人战颊上泛红,心下解意,柔声慰道:“闻人女人莫慌。方才提及闻人前辈,不过就势劝女人说出真相。尸身这般情状,想来也非闻人前辈所为。话既至此,信赖女人已知短长,我等怎还会疑你盗珠,藏而不授?”
祝掩见刘头儿急如星火,不好多言,轻扯了闻人战至一旁,低声道:“闻人女人,你但是只听得令尊提及往五鹿这一颗水寒珠?”
闻人战小脸一红,两掌自捧了脸颊,低声喃喃:“本来,方才你们查那尸首掌印时,便合起来独独坑我一个!归正,我爹决计不会下此毒手便是。”
“我也不过偶然听游叔叔同我爹提了一提,说是尤耳国密赠水寒珠予五鹿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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