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刀下留根[第2页/共2页]

“换个好处所。”

四个壮汉给凿子松绑，一刀切不满地将阉刀入鞘。“这叫甚么事，我这把阉刀等闲不出鞘，出鞘不见血，不吉利。”

“还要沐浴？”凿子不晓得净身是甚么意义，觉得是沐浴。

凿子昂首看，一名长相凶暴的地痞手里提着皮鞭立在面前。

狱卒甲拽了一下铁链子，不耐烦道：“走不走！”凿子只得跟着狱卒甲走出牢门，狱卒乙临出门之际和瘦老头四目相对，会心一笑。

二人正说着话，牢门翻开，两个狱卒出去，公然和瘦老头说的一模一样，狱卒甲问凿子：“有没有病？”

凿子看了一眼瘦老头，见瘦老头向他使眼色，毫不游移地在字据上按了指模。狱卒乙收好字据，狱卒甲行动敏捷，摘下挂在腰间的铁链子，敏捷套住凿子的脖颈。“走吧！”

狱卒甲奸笑道：“嘿嘿，你小子但是志愿按指模的，现在忏悔，晚啦！”

瘦老头道：“没钱赎身，我是逃荒要饭的，偷鸡摸狗的案子太多，审案的老爷审不过来，我这辈子就在大牢过喽。”

凿子站着未动，看着瘦老头。“去吧，”瘦老头向凿子挥挥手，那处所比这处所强百倍。”瘦老头这么一说，凿子内心没底，还是迈开步子

地痞听罢刚想伸手抓凿子。凿子敏捷抓起一把土扬畴昔，眯住地痞的双眼，凿子疾走，没顾得看脚下，被暴露的树根绊倒。待凿子爬起来，两个凶神恶煞般的捕快挡住来路。

地痞骂道：“打个屁！谁让你在这揽活的？”

狱卒乙凶险道：“给你净身。”

瘦老头安抚凿子道：“你年青另有前程，待会有狱卒来问话，你就说有病干不了体力活。”

狱卒乙忍住笑：“比沐浴还舒畅。”

凿子缓了一口气：“我要扯谎话甘心千刀万剐！”

凿子这才明白了怎回事，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呼道：“我没病，我是木工，我没病！”

凿子恳求道：“我刚来还没揽着活计，等我找到活赚了钱再给行吗？”

地痞：“摆摊税。”

地痞伸出右手掌：“拿来。”

两个狱卒押着凿子在监狱拐了两个弯，来到走廊绝顶，顺着楼梯走进地下室。只见墙上挂着几盏灯笼，将地下室照得通亮，中心放着一张广大的木案，四名壮汉别离立在木案四角处。

凿子大吃一惊道：“去哪儿？”

两个狱卒和四名壮汉这才笑出声来。狱卒甲笑道：“傻小子，转头进宫发财了，可别忘了我们哥几个。”向后屋喊：“刀爷，货摆好了！”

包子铺的店小二骑着毛驴打此路过，一眼认出凿子，大声叫道：“此人花私钱，抓去报官领赏！”

凿子向瘦老头鞠躬道：“多谢老伯指导！”

狱卒甲见此人仓猝鞠躬见礼：“员外爷，才我还念叨您呐，明天这个品相好。”

两名壮汉按头堵嘴，另两名壮汉欲扒凿子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