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步登天[第1页/共2页]

周木工技术比凿子高，干活手脚敏捷，凿子技不如人，只好给周木工打动手。就在九龙太师椅成型的那天早晨，凿子趁周木工熟睡之际，用麻绳将周木工勒死。

钱员外明天去监狱“验货”，刀口下放过凿子，倒不是突发慈悲，而是想尝尝凿子的木工技术。

两个狱卒遵循钱员外的叮咛，押着凿子到澡堂子沐浴，梳头洗脸换上一身洁净的衣服，送到钱员外府上。钱员外把凿子关在后院木工坊，派仆人看管。打不出九龙太师椅，极刑，打出来钱员外看不扎眼，回缧绁净身。

钱员外看着凿子连续串行动，迷惑不解道：“你这是干甚么？”

钱员外奉迎凿子，送给凿子一处四进深的大宅院，仆人、仆人装备齐备，又筹措给凿子说媒提亲。凿子内心“格登”一下，想起了子墨和白梓。

凿子清清嗓子道：“免得敷药时呕吐溅到九千岁。”

凿子骇怪道：“员外爷使不得，你是我仇人，又比我年长，岂有拜我寄父之理？”

凿子想起监狱，恨恨道：“大牢里的狱卒和阿谁该死的瘦老头！”

凿子再次给魏忠贤叩首道：“寄父千岁在上，请受小儿凿子一拜！”

凿子回到钱员外府上，刚进门，钱员外从书房迎出来倒头便拜：“天驹寄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钱员外道：“是否娶妻？”

第二天凌晨，钱员外来木工坊验收太师椅，凿子奉告他，周木工昨夜干完活儿睡觉，夙起叫他起床用饭不见反应，发明人已经断气。钱员外底子没把周木工当人看，只听凿子一面之词，也没细问周木工是如何死的，叫人抬走尸身扔到乱坟岗埋掉。瞥见这把太师椅，钱员外心花怒放，比设想的还要好。椅子上的九条龙，活矫捷现、摆头甩尾大有腾云驾雾之气势。钱员外留下凿子为家用木工，请王寄父将这把太师椅送给九千岁。

凿子是如许想的，钱员外若晓得周木工的技术比他好，必定会把本身送回监狱，与其生不如死，不如先动手为强，找个替死鬼！

钱员外是听王寄父提及这事，顿时想起凿子，说他能够找报酬九千岁敷药。钱员外问凿子：“你本年多大年龄？”

凿子听罢，二话不说，跑到书房外，手指捅嗓子眼，将刚吃过的饭菜吐出来，净水漱口，回到书房。

王寺人带着钱员外和凿子来魏忠贤宅邸。此时的九千岁正在床上折腾，一会侧躺，一会趴卧，把两个服侍他的小寺人累得满头大汗。报信的寺人禀告，给九千岁敷药的人来了。

钱员外向凿子说了九千岁的病情，最后夸大道：“这事对你来讲，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多少人挤破脑袋列队求之不得，多亏王寄父帮忙，给你求得一个名额。”

这天，凿子吃罢午餐，钱员外派人叫他到书房说话。凿子见钱员外闷闷不乐愁眉不展。“九龙太师椅九千岁没坐上。”钱员外道。

两个小寺人奉侍魏忠贤脱下裤子，呈跪卧姿式，头朝里屁股朝外。凿子入内，翻开蜡丸，舌津含药，跪舔九千岁那残暴之极的菊花。凿子敷一口药，小寺人报一声数：“1、2、三……”不晓得是疼还是爽，九千岁收回哼哼唧唧声。

凿子不信赖钱员外说的甚么列队挤破头的大话，若不主动承诺这事，钱员外翻脸再把他送回监狱，可就前功尽弃了。凿子模糊感觉这是一次窜改运气的机遇。别说给菊花敷药，就算吃屎，也得去尝尝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