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第11章组建乐队[第2页/共2页]

周玳摸出算筹筒，在筒底刻下新字：「声」。她晓得，当音乐响起时，统统被制止的算理都会跟着节拍震惊，从蒸汽管道的裂缝里钻出来，在成见的铁幕上，凿出属于匠人的星光大道。

「我们在底特律的车床厂试过，」露丝转动着摩托车钥匙——钥匙柄是用烧毁磁导线圈改制的，「抗磁砂涂层能樊篱身份牌信号，但需求持续的算筹校准。」她取出一块齿轮形巧克力，包装纸上的铁锚与非洲鼓纹暗号在蒸汽中若隐若现，「锈带的黑野生会能供应改装东西，但质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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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的门徒阿福俄然狠恶咳嗽，从怀里取出块抗磁砂砖——那是唐人街孩童用陶土异化尾料烧制的玩具。「匹兹堡的矿场被军方领受了，」砖面的算筹刻纹里还沾着新奇的矿泥，「他们用西门子的提纯机强挖深层矿脉，地层应力已经呈现非常。」

散会时，胡安将一枚刻着「羽蛇工」的徽章塞进周玳掌心，金属大要同时蚀刻着墨西哥历法标记与铁锚堂「工」字。蒸汽管道的轰鸣中，露丝用非洲鼓敲出《九章算术》的韵律，与远处洗衣房的算筹声遥相照应，在唐人街的地下织就一张密不通风的算理之网。

周玳将算筹顺次摆成「工」「联」「韧」三个阵型，筹尖别离指向舆图上的纽约、克利夫兰、波士顿。「我们需求更埋没的技术传播途径，」她望向露丝腕间的铁锚手链，那是用华工算筹竹屑熔铸的信物，「从明天起，统统中转站改用蒸汽朋克乐队巡演的情势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