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无皮女尸[第2页/共3页]

**"河钟每百年复苏一次"**

**"取灯需备：替人纸、买命钱、活人泪——三者你已具足"**

话语戛但是止。女尸的胸口俄然透出一截青铜秤杆——是沈予安趁机将缩小后的称魂秤刺入了她的心脏位置！秤杆如饥似渴地接收着她体内的左券之力，杆身上的笔墨一个接一个亮起。

女尸收回凄厉的惨叫，身材如沙塔般崩塌。在完整消逝前，她将颅骨灯笼塞进沈予安怀里，残留的声带振动着最后的信息："七镇物...是七个守契人的老婆...她们志愿..."

《凶宅志异》从怀中飞出，主动翻到记录西街纸扎铺的章节。泛黄的纸页上，本来关于人皮灯笼的记录正在燃烧，灰烬重组为新的内容：

女尸的胸腔里传出浮泛的反响："守契人...终究来了..."声音如同千百人同时开口，异化着冯三爷的咳嗽和沈碧梧的哭泣，"把你的皮...给我..."

女人在烛光下研读左券内容，发明丈夫必须世世代代献祭子嗣...

沈予安望向雾隐市西北角，那边的天空闪现出不天然的青灰色。烧毁育婴堂的表面在暮色中若隐若现，而更令人不安的是——

某个雨夜，她偷偷剥下本身的背皮缝制灯笼，想用逆七星阵对抗左券...

冯三爷年青时在这里停止某种典礼...

"是你的曾曾祖母的！"女尸俄然暴起，速率快得留下残影。她冰冷的手指掐住沈予安脖颈，没有眼皮覆盖的眼球几近贴到他脸上，"左券改了法则...守契人必须流着沈家和林家的血...以是周淑华那贱人把你调包成沈静山和林秀儿的..."

沈予安已经握住剪刀，刃口主动出现血光。他毫不踌躇地剪向本身的影子——那边正闪现出七个"沈予安"的表面！

**"重铸逆七星非为破契，而为续约"**

**"戊寅年六月初六自剥人皮制灯"**

灯笼俄然狠恶震惊，绿火中伸出只衰老的手，死死攥住沈予安的手腕。这只手他太熟谙了——是祖母的手！

无皮女尸缓缓爬出棺材，每挪动一寸，没有嘴唇包裹的牙齿就开合一次，收回"咔嗒"的脆响。她捧着的颅骨灯笼亮度骤增，火光中闪现出令沈予安血液凝固的场景：

"不成能！"林秀儿-冯三爷尖叫，"周淑华明显把它..."

隧道在他身后崩塌，无头女尸们的惨叫久久回荡。当沈予安冲出西街44号时，整座纸扎铺轰然倾圮，激起漫天纸灰。灰烬中闪现出七个恍惚的女性身影，对他齐齐见礼后消逝于风中。

沈予安从灰堆里拾起一张还算完整的纸人残片，蘸取脸颊被红绳划伤的血，草草画出五官。当他将三枚光绪元宝按在纸人胸口时，货币俄然熔化，在纸面上构成跳动的心脏表面。活人泪早已在取称魂秤时用过，现在左手腕的翡翠镯子主动排泄第二滴——这滴泪呈青灰色，恰是沈碧梧左眼的精华！

"本来如此..."沈予安右眼剧痛，"我的青铜眼是..."

**"欲破左券反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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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断的刹时，七个无头女尸同时收回哀嚎，红绳寸寸断裂。林秀儿-冯三爷的身材如瓷器般呈现裂纹，内里的左券笔墨猖獗逃逸。沈予安趁机冲向出口，怀中的陶土娃娃俄然变得滚烫，沈碧梧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