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亡魂托梦,血书现窗棂[第1页/共3页]
刘乐俄然狠恶咳嗽起来,吐出的不再是黑发,而是几片锋利的鱼鳞。鳞片上沾着黑血,摆列成箭头的形状指向窗外。两人顺着方向望去,血月下的县衙屋顶上,鲜明站着个戴乌纱帽的身影!
刘乐靠近检察,左臂俄然自行伸长,纸质的手指插入光斑中。顷刻间,他面前闪过破裂的画面:井底沉着具白骨,森森指骨间握着支金钗;戴斗笠的人正在往井中倾倒黑狗血;某个穿官袍的背影在贡院墙上写血字...
他站在县衙后院的古井边,水面映出的却不是本身的倒影——而是个穿青衫的墨客,正在井底抬头看他。墨客的头发如水草般飘零,嘴角那颗朱砂痣红得刺目。
笔迹在皮肤上游动,如同被看不见的手誊写。当写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时,每个字的笔划俄然排泄血珠,在纸化手臂上汇成条小溪,滴入井中。
井底墨客俄然咧嘴一笑,黑黄的牙齿间排泄污血。他举起肿胀的手,指向刘乐纸化的左臂。那截本该是纸扎的手臂,现在竟闪现出密密麻麻的笔迹,细看是《论语·为政》篇:
"子时三刻将至。"李玄头也不抬地递来张黄符,"把头发包起来,那是亡魂的'信'。"
年青捕快刚接过黄符,窗棂俄然狠恶震惊。薄薄的窗纸上,缓缓闪现出几行血字:
刘乐浑身颤栗。他确切在三日前收到过匿名诉状,告密县令贪腐,当时只当是恶作剧顺手扔了。没想到...
纸化的手臂主动展开,像张薄纸般贴在空中。皮下墨字猖獗游动,最后构成个箭头指向县衙方向。与此同时,纸质皮肤上闪现出新的画面:某间密室的墙上挂满人皮,每张皮上都画着符咒...
灯笼俄然炸裂,无数纸灰飘落。每片灰烬上都印着个藐小的"冤"字,落地后竟自行燃烧,将全部院落照得如同白天。火光中,刘乐发明本身吐出的鱼鳞不知何时已摆列成井的形状,中心浮着把精美的钥匙图形——与李玄怀中的鱼钥一模一样!
大人堂上吃心肝」
陈玉卿的头颅俄然转向窗口,腐臭的眼球直勾勾"盯"着刘乐:"捕头大人...您收了我的状纸...为何不升堂..."说着,他从怀里取出卷湿透的纸,展开后竟是张人皮,上面用血写着诉状!
人皮诉状俄然自燃,绿色火焰中闪现出密密麻麻的名字。李玄一眼认出最上方阿谁——恰是二十年前溺亡的王涣之!火焰燃烧时,陈玉卿的身影已经消逝,只在地上留下滩腥臭的黑水。
"道...长..."年青捕快跪倒在地,"我闻声...井底有人在念...我的名字..."
"大...人..."井底传来陈玉卿扭曲的声音,"您...饿了吗..."
"水鬼标记..."老道咬破手指,在刘乐眉心画了道血符,"我们得赶在子时前找到那口井。"
李玄及时斩断刘乐伸出的纸臂。断落的纸质部分在空中自燃,灰烬构成四个大字:
"县令...大人?"刘乐声音发颤。纸质左臂俄然不受节制地伸长,如同匹白练射向屋顶。乌纱帽身影不躲不闪,只是咧嘴一笑——口腔里没有舌头,只要个爬动的、长满倒刺的玄色肉瘤!
"大人...饿了啊..."
笔迹倾斜如病笃挣扎的人所书,每一笔都带着颤抖的尾锋。更诡异的是,跟着刘乐读完整诗,血字开端熔化,如同被高温炙烤的蜡油般滴落。血珠在窗台上重新会聚,凝成个恍惚的图案——是枚倒悬的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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