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窑变双生纹[第3页/共3页]

“你觉得窑火能净化罪过？”秦明的声音混着窑内的轰鸣，“看看这些指骨，它们不是祭品，是你没法狡赖的罪证！”他俄然指向李仁面具上的裂缝，“真正的引魂灯，向来不是骨瓷烧制的怪物，而是每个受害者留活着间的陈迹，是法医刻在骨头上的本相。”

“灭火剂里检测出高岭土和牛骨粉。”林涛的萍踪灯扫过焦黑的墙面，本来的监控摄像头被决计粉碎，但墙角的灭火器上，一个新奇的指纹正在显形——斗箕纹的漫衍与李立的入狱记录完整分歧，却多了道贯穿掌心的刀疤，“是李仁，他在仿照哥哥的作案伎俩，却又在细节处留下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