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诉苦大会没白开。[第2页/共2页]

"加张床。"郑安宙俄然说，"德州要送返来一百多个重伤员。"他回身走向吉普车，又补了句："暖气开足些。"

阳光穿过冰凌照在沙盘上，那些代表汉军的红色小旗正一块块消逝，就像冰雪溶解。

后勤处长苦着脸："林部长，我们库存的肉罐头只剩……"

2036年2月8日，哈尔滨总批示部

"快点！明天必须打完地基！"包工头挥动着蓝图，"这但是一等功臣们的家眷楼！"

"暂编第五团的将士们，我是东北联军总司令郑安宙。"硝烟满盈的战壕里，衣衫褴褛的兵士们同时昂首，"你们用鲜血证了然本身的虔诚，从明天起，你们不再是俘虏，是东北联军第一兵团第三师！"

电台的电流杂音在作战室内嘶嘶作响，周勇翘着二郎腿坐在通信台前，手里捏着把瓜子，边嗑边把壳往地上吐。郑安宙站在沙盘前，眉头舒展地盯着山西北部新插上的蓝色小旗——那是唐军推动的标记。林周则靠在墙边，手里捧着个陈旧的帐本，正在计算粮食配给。

林周俄然笑出声，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看来抱怨大会没白开啊。"

"敬弟兄！"上百个声音在炮火中炸响。

"多带些吗啡。"老院长追出来塞给带队大夫一个小铁盒，"刚用土豆酿的，结果差点但总比没有强。"

"措置了？"郑安宙头也不抬地问。

三小时后，当运输车队轰鸣着驶向德州时，郑安宙在批示部收到份特别陈述——后勤处十三名官员主动上交了私藏的八百盒罐头，要求"戴罪建功"。

号令刚下达，林周就撞开了后勤处的大门。

"啧啧，刘季这长季子是真不可了。"周勇俄然咧嘴一笑，指着电台，"刚收到的动静，唐军三天吞了汉军在朔州、大同的两个师，李存那老狐狸把装甲集群全压上去了。"

战壕里俄然温馨下来。一个只剩右臂的老兵颤抖着举起军用水壶，内里闲逛着半口浊酒："敬捐躯的弟兄——"

"立即调两吨罐头、五百套冬装去德州！"他把清单拍在桌上，震得茶杯一跳，"再从哈尔滨荣军院抽二十个医护兵！"

车开出去很远，周勇从后视镜里还能瞥见老院长在还礼。雪越下越大，荣军院的灯光在风雪中像一粒倔强的火星。

战壕里发作出沙哑的喝彩声。一个满脸炮灰的男人抱着断腿的战友嚎啕大哭："闻声没老张！我们有家了！"

林周的声音最后响起："作战英勇者记一等功，按《东北开荒令》分三十亩良田；伤残者安排进哈尔滨荣军院，后代伶先退学。"他顿了顿，"阵亡的兄弟……"声音俄然哽住，"骨灰送回哈尔滨义士陵寝，名字刻在记念碑最上面。"

处长神采煞白。那批贴着"档案质料"的箱子，确切装着战前特供的午餐肉罐头。

电波那头传来炮火轰鸣中的喊叫："俘虏兄弟们太猛了！他们拆了被炸毁的装甲车钢板当盾牌，顶着空袭往前冲！有个叫王铁柱的，一小我扛着反坦克火箭筒端掉了汉军三个机枪巢！"

"不。"林周俄然说，"我们是在教他们，人该如何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