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诉苦大会没白开。[第1页/共2页]

"不。"林周俄然说，"我们是在教他们，人该如何活着。"

深夜的哈尔滨荣军院仍然亮着灯。

林周俄然笑出声，镜片后的眼睛闪着光："看来抱怨大会没白开啊。"

"司令……"老院长欲言又止。

"你堆栈最底层那批'特供'，真当我不晓得？"林周嘲笑，"郑司令都啃了半个月紧缩饼干，我也是每天吃干巴的米配水。你们倒藏得挺严实啊？"

第二天凌晨，林周在物质调拨单上签下名字时，窗别传来施工队的呼喊声。

电波那头传来炮火轰鸣中的喊叫："俘虏兄弟们太猛了！他们拆了被炸毁的装甲车钢板当盾牌，顶着空袭往前冲！有个叫王铁柱的，一小我扛着反坦克火箭筒端掉了汉军三个机枪巢！"

郑安宙持续宣布："统统参战职员，每人分外配给三个月粮食，医疗优先保障！"周勇抢过话筒弥补："碗里必须他妈的有肉！炊事班不给老子上充足，老子亲身去炊事班抡大勺！"

处长神采煞白。那批贴着"档案质料"的箱子，确切装着战前特供的午餐肉罐头。

"暂编第五团的将士们，我是东北联军总司令郑安宙。"硝烟满盈的战壕里，衣衫褴褛的兵士们同时昂首，"你们用鲜血证了然本身的虔诚，从明天起，你们不再是俘虏，是东北联军第一兵团第三师！"

两小时后，通过战地电台的扩音器，郑安宙的声声响彻德州阵地：

"立即调两吨罐头、五百套冬装去德州！"他把清单拍在桌上，震得茶杯一跳，"再从哈尔滨荣军院抽二十个医护兵！"

周勇的瓜子悬在半空，林周的帐本啪嗒掉在地上，郑安宙的铅笔在沙盘边沿折断了尖。

"加张床。"郑安宙俄然说，"德州要送返来一百多个重伤员。"他回身走向吉普车，又补了句："暖气开足些。"

战壕里发作出沙哑的喝彩声。一个满脸炮灰的男人抱着断腿的战友嚎啕大哭："闻声没老张！我们有家了！"

林周的声音最后响起："作战英勇者记一等功，按《东北开荒令》分三十亩良田；伤残者安排进哈尔滨荣军院，后代伶先退学。"他顿了顿，"阵亡的兄弟……"声音俄然哽住，"骨灰送回哈尔滨义士陵寝，名字刻在记念碑最上面。"

号令刚下达，林周就撞开了后勤处的大门。

大夫刚要伸谢，俄然瞥见暗影里站着小我。郑安宙不知何时来的，正冷静看着荣军院墙上的照片——那边挂着统统阵亡将士的遗照，最新的一张还是空缺。

后勤处长苦着脸："林部长，我们库存的肉罐头只剩……"

周勇嚼着新领到的肉罐头，含混不清地问："老郑，我们这么搞，算不算'打土豪分地步'啊？"

"快点！明天必须打完地基！"包工头挥动着蓝图，"这但是一等功臣们的家眷楼！"

车开出去很远，周勇从后视镜里还能瞥见老院长在还礼。雪越下越大，荣军院的灯光在风雪中像一粒倔强的火星。

电台的电流杂音在作战室内嘶嘶作响，周勇翘着二郎腿坐在通信台前，手里捏着把瓜子，边嗑边把壳往地上吐。郑安宙站在沙盘前，眉头舒展地盯着山西北部新插上的蓝色小旗——那是唐军推动的标记。林周则靠在墙边，手里捧着个陈旧的帐本，正在计算粮食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