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酒……还有吗？[第2页/共2页]

“何止！我三叔在西市熟悉的胡商那边，弄到小半瓶‘瀚海烈’，说是大漠深处一个奥秘部落的圣物，平凡人喝了能壮筋骨！代价？嘿，一小瓶够买两匹上好的突厥马了！”

“咳！咳咳咳！”

“就是前些日子，弄到一坛子乡间亲戚送的土酿，味道嘛……嘿，有点意义。老方你跟酒打了一辈子交道，帮我尝尝？”

常胜侍立一旁，看着账簿上的数字，也是悄悄心惊。他晓得殿下在捣鼓赢利的门道，却没想到来钱如此之快，如此之猛！

“懂！懂！老朽懂！”方老头连连点头，“您放心，从老朽这里出去，只说是外洋客商带来的‘火玉浆’，一年也一定能得几瓶！保准给您卖出天价，还毫不流露半点风声！”

“只是这东西，酿起来费事，量少得很，并且……如何来的，不好明说，你懂吧。”

很快，一种名为“火玉浆”、“琉璃烧”、“瀚海烈”的别致烈酒，如同幽灵般呈现在长安城最高端的几个消耗圈子里。

有了钱，他构思中的很多事情，便有了实现的根底。扩大东宫卫率，招募忠勇之士，建立一支真正属于本身的私军；收罗天下英才，不管是文臣谋士，还是能工巧匠；乃至……帮助那些在朝堂上情愿为他说话，但能够囊中羞怯的朴重官员……

“传闻了吗？平康坊的‘东风楼’，昨儿有人拿出一种叫‘琉璃烧’的酒，传闻清澈得跟琉璃似的，喝一口，从嗓子眼一向烧到脚底板！”

“也没甚么大事。”

他两只手搓得缓慢，满脸都是巴望。

开初，只是在一些富商豪绅的私宴上传播。有人花重金购得一小瓶，如获珍宝，在宴会上谨慎翼翼地倒出几杯，看着火伴们初尝时狼狈呛咳，然后又啧啧称奇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夸耀的快感。

近似的场景，在别的几家酒坊和胡商那边也接连上演。无一例外，统统人在初尝那烈酒时都被呛得龇牙咧嘴，但随后都被其奇特的口感和潜力所佩服。苏亶以“远房秘方”、“南海贡品”、“西域奇酿”平分歧说辞，将少量烈酒分销出去，并定下了极高的代价以及严格的保密要求。

苏亶看他这急吼吼的模样，火候差未几了，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这个嘛……路太远了，人家也不必然乐意再送。不过呢，如果代价真合适，说不定……我能找人再去问问看。”

苏亶就那么看着他，嘴角挂着点笑，不吭声。

倒了一点在粗瓷碗里。

“就这一小坛，亲戚送的。”苏亶脸上满是可惜，“本来就想让你尝个新奇，看来这味儿，普通人还真受不了。”

好家伙，饶是方老头这类老酒鬼，也被这猛地一下顶得老脸通红，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