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酒……还有吗？[第1页/共2页]

“传闻了吗？平康坊的‘东风楼’，昨儿有人拿出一种叫‘琉璃烧’的酒，传闻清澈得跟琉璃似的，喝一口，从嗓子眼一向烧到脚底板！”

“真的假的？比宫里的御酒还金贵？”

烛光下，李乾坐在轮椅上，面前摊开着一本账簿。上面用蝇头小楷，清楚地记录着一笔笔触目惊心的数字。仅仅是烈酒这一项，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候里，带来的纯利润，就已经超越了东宫一年的普通用度！

他表示了一下，侍从递过来一个不起眼的小瓦罐。

“如此便好。”苏亶对劲地点点头，“代价嘛，你看着办，利润你我三七开，你七我三。”

倒了一点在粗瓷碗里。

近似的场景，在别的几家酒坊和胡商那边也接连上演。无一例外，统统人在初尝那烈酒时都被呛得龇牙咧嘴，但随后都被其奇特的口感和潜力所佩服。苏亶以“远房秘方”、“南海贡品”、“西域奇酿”平分歧说辞，将少量烈酒分销出去，并定下了极高的代价以及严格的保密要求。

方老头的鼻子抽了抽，较着愣了一下。他接过瓦罐，凑到鼻子底下猛吸。

“嗨，乡间土方剂，上不得台面。”苏亶摆摆手，一副不值一提的模样。

“这……”方老头谨慎翼翼地抿了一小口。

“殿下，苏侍郎那边传话，香皂的试制也已开端胜利，只是香料的配比还在摸索。白糖以及精盐的体例，工匠们也正在抓紧实验。”常胜低声禀报。

清澈亮的，跟市道上那些浑汤寡水的米酒、果酿完整不是一个路数。

“只是这东西，酿起来费事，量少得很，并且……如何来的，不好明说，你懂吧。”

开初，只是在一些富商豪绅的私宴上传播。有人花重金购得一小瓶，如获珍宝，在宴会上谨慎翼翼地倒出几杯，看着火伴们初尝时狼狈呛咳，然后又啧啧称奇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夸耀的快感。

“懂！懂！老朽懂！”方老头连连点头，“您放心，从老朽这里出去，只说是外洋客商带来的‘火玉浆’，一年也一定能得几瓶！保准给您卖出天价，还毫不流露半点风声！”

苏亶就那么看着他，嘴角挂着点笑，不吭声。

东宫，书房。

苏亶呷了口茶，放下杯子。

“就这一小坛，亲戚送的。”苏亶脸上满是可惜，“本来就想让你尝个新奇，看来这味儿，普通人还真受不了。”

他两只手搓得缓慢，满脸都是巴望。

封泥一开，嚯，那酒香，一下子就钻满了屋子。

“不不不！”方老头赶紧摆手，“五五！五五分！您能把这等奇货交给老朽，已经是天大的情分了！”

有了钱，他构思中的很多事情，便有了实现的根底。扩大东宫卫率，招募忠勇之士，建立一支真正属于本身的私军；收罗天下英才，不管是文臣谋士，还是能工巧匠；乃至……帮助那些在朝堂上情愿为他说话，但能够囊中羞怯的朴重官员……

方老头好半天赋顺过气，咂咂嘴，眼睛里跟点着了火似的：“我的乖乖！这酒……够劲！真他娘的够劲！比那甚么三勒浆冲多了！可这后边的味儿……洁净！纯粹！”

常胜侍立一旁，看着账簿上的数字，也是悄悄心惊。他晓得殿下在捣鼓赢利的门道，却没想到来钱如此之快，如此之猛！

动静如同长了翅膀，敏捷在长安城的权贵圈子里分散。这类前所未有的高烈度、纯洁口感的酒，立即成为了一类别致、刺激、彰显身份的意味。相较于传统的低度浊酒喝半天没感受，这类烈酒带来的快速眩晕感以及奇特体验，让那些寻求时髦和刺激的勋贵后辈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