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探纸马铺[第1页/共3页]
“来人啊!楼上有人!”年青人捂着右手腕大喊。
严楼心中一凛——这些人公然也在找那本奥妙账册,他左手已经解开了布袋,手指触到了内里的粉末。
他话没说完,巷口俄然传来一声尖厉的哨响,疤脸神采大变,猛地推开严楼,爬起来就跑,别的两人也挣扎着跟上,转眼消逝在巷子拐角。
严楼摸了摸腰间别着的短棍——这是他从县衙武库里顺来的,比当代警棍重很多,但总比赤手空拳强。
纸马铺的后窗离地约六尺高,窗棂是浅显的木格布局,糊着半透明的油纸。
“严师爷?”赵虎惊奇地看着浑身石灰粉的严楼,“您如何在这儿?”
铺面藏在两株枯槐后,门楣上悬着退色的招魂幡,纸扎的童男童女在夜风中簌簌作响。
严楼晓得躲不畴昔了,他一个箭步上前,短棍狠狠敲在对方手腕上。
年青人径直走向床榻,开端翻找。严楼悄悄挪动脚步,俄然,一块地板收回“咯吱”一声响。
严楼的手指停在“白莲”两个字上,心头一震。
“快点,天亮前必须把东西都搬走。”一个沙哑的男声说。
严楼冲向窗户,猛地推开窗扇,二楼离空中不算高,他毫不踌躇地跳了下去,落地时顺势一滚,卸去了打击力。
他反手一棍打在刀疤脸肘枢纽处,铁尺当啷落地。
“老迈,那账簿要不要带走?”另一个尖细的声音问道。
公然,半晌后一队提着灯笼的衙役呈现在巷口,为首的恰是仁和县捕头赵虎。
“跑啊,如何不跑了?”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册子只要巴掌大,封面上没有任何笔迹,严楼快速翻阅,发明内里密密麻麻记满了数字和简短的笔墨:
严楼没有追逐,他晓得那声哨响意味着甚么——官府的人来了。
木制楼梯在脚下收回轻微的吱呀声,严楼每一步都走得谨慎翼翼。
“啪”的一声脆响,年青人惨叫一声,短刀掉在地上。
严楼径直走向床榻,蹲下身查抄床底——空空如也。
“丁三,玄月月朔,三百二十文”
这个在明朝汗青上多次造反的官方奥妙宗教构造,莫非与刘昌的死有关?
“多谢赵捕头,不必了。”严楼摆摆手,“我本身能归去。”
严楼抓住机遇,短棍狠狠敲在另一人的膝盖上,对方哀嚎着跪倒在地。
借着月光,严楼看清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腰间别着一把短刀。
话音未落,他左手猛地一挥,一片红色粉末劈面撒向三人。
木楼梯收回不堪重负的嗟叹,一个肥大的身影呈现在楼梯口。
“如果刘昌死前写过东西,不是这本账簿。”严楼低声自语,目光转向房间另一头的楼梯。
如果白莲教已经渗入到官府中...
严楼裹紧灰布直裰,斗笠压得极低,指尖摩挲着李氏给的纸马铺地点——“柳叶巷丙字三号”。
严楼回身,瞥见三个手持棍棒的男人堵在巷口,为首的恰是阿谁声音沙哑的壮汉,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延长到嘴角的疤痕。
翻到最后几页,严楼眉头一皱——最后一条记录停在玄月十二,也就是刘昌灭亡的前一天,而账簿中间放着的砚台里,墨汁已经干枯发硬,羊毫也洗净挂在了笔架上。
刀疤脸咬牙切齿:“你惹不起的人!”
他敏捷将册子塞入怀中,吹灭火折子,闪身躲到衣柜旁的暗影里。
这个名号他太熟谙了,莫不是白莲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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