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字天灶[第1页/共2页]

"外门杂役罗冲，入...入膳堂内灶。"掌门玄霄子的声音罕见地游移。观礼席上药庐长老俄然站起，手中紫金葫芦对准苏小满："此女灵脉怎会渗入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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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清楚可见药庐长老正用银针探入苏小满心口冰莲。罗冲右眼火纹暴涨，冰莲中间的老黄头火种俄然大亮，银针刹时熔成糖稀。他看得出神，脚下青苔俄然化作光滑的猪油，整小我顺着崖壁滚入寒潭。

"灶君睁眼，腥火燎原。"

"怪哉。"青阳真人捻断三根长须，"五脏俱焚却无灵根，丹田浑沌不存气海。"鉴体俄然震颤，镜中闪现的竟是膳堂灶台虚影，锅铲上还粘着昨夜炒饭的葱花。

周子扬在行列里嗤笑出声，腰间新换的寒玉剑穗簌簌作响。罗冲右眼火纹微微发烫，清楚瞥见对方丹田处占有着冰晶状寒毒——恰是本身那晚倒画的《寒玉功》行气图而至。

"此子身怀异灶。"膳堂长老在晨会上抚须沉吟，"本日起禁入藏书阁，每日需烹百人灵膳。"他们没发明罗冲袖口沾着的潭泥，正迟缓爬向《宗门禁地志》中标注的"古鼎冢"方位。

拜师那日，问天阶两侧的青铜鼎烹着蛟龙须羹。罗冲跪在云纹蒲团上，怀里食神鼎残片隔着衣料灼烧胸骨。药庐长老的玄光鉴在他天灵盖照了半盏茶时候，铜镜大要始终蒙着层油雾。

当晚，苏小满翻窗潜入庖厨。她心口冰莲已绽放三瓣，每片花瓣都刻着《毒经》残篇："帮我试丹。"颤抖的指尖递来琉璃瓶，七彩丹丸大要浮着油星，"用你的灶火..."

丹丸入锅刹时，铁锅炸成漫天星斗。飞溅的碎片钉入梁柱，竟构成《星罗棋布阵》的阵图。罗冲抄起漏勺捞丹，滚烫的丹液在勺网固结成虎魄，内里封印着药庐地底囚禁的麒麟虚影。

罗冲抄起锅铲劈向声源，缸中酸菜腾空而起，在雨中凝成《天罡步法》的虚影。他追着菜叶踩过水洼，靴底带起的泥点竟在青砖上烙出《踏雪无痕》的轻功要诀。待追至后山断崖，怀中鼎片俄然发烫，崖壁上二十年未化的冰棱开端滴水，在月光下折射出膳堂全景图。

拂晓时分，巡山弟子发明罗冲昏死在寒潭边。他怀里紧抱的青铜鼎耳沾满淤泥，裂缝里却长出晶莹的糯米粒。药庐来人查验时，统统银针触体即弯，从他毛孔溢出的蒸气竟带着佛跳墙的荤香。

"错了！"墙角的腌菜缸俄然发声。老黄头的声音混着雨滴敲打缸沿："用五香粉要顺着肌理纹路..."

夜雨敲打庖厨窗棂时，罗冲正用锅灰在墙上临摹《九转燎原诀》。灶膛里煨着的叫花鸡俄然炸开泥壳，油光水滑的鸡皮上闪现出完整的气脉图。他撕下鸡腿蘸盐，齿尖刚刺破酥皮，膻香俄然在舌尖化作烈焰，顺着喉管烧向丹田。

"冲儿..."瓦砾间浮出父亲虚影，手中刨刀正雕镂着食神鼎纹路。罗冲胸腔剧痛，七窍喷出的血丝在潭水勾画出灭门夜惨景。那些穿玄铁鳞甲的兵士背后，鲜明飘着药庐独占的紫金丹旗。

半夜钟鸣时，禁处所向传来兽吼。罗冲擦拭着新得的鼎耳，发明断口处淤泥里嵌着半粒金丝楠木屑——与他七岁那年在地窖啃食的木料纹理完整不异。窗外飘落的银杏叶俄然自燃，在空中烧出八个焦痕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