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章决断[第1页/共4页]
柳沉疏说着,俄然微微顿了一下,笑了起来:“哦,倒也一定,除非——我也有很多男人、一样风骚。不过我对其他男人都不感兴趣,以是要么他就只要我一个,要么就恩断义绝,简朴得很。”
“实在很简朴,不必用生性风骚做借口,”柳沉疏再一次喝了口酒,敛了脸上的笑意,淡淡道,“你爱息大娘、也的确只爱她一个,但却还不敷爱她——以是甘愿让她愤然分开,却也还是不肯为了她舍弃你的那些红颜知己,仅此罢了。”
“他若能有很多女人,我便也能有很多男人——公允得很不是么?如何,只许男人风骚、红颜无数,却不准女子如此——这是甚么事理?”
一片沉寂无声中,俄然响起了一阵女子和顺轻软的笑声——柳沉疏撑起家子,就这么当着世人的面,肆无顾忌地仰着头在无情脸上亲了一口:
戚少商一刹时变了神采。
定夺
——郗舜才的安排非常殷勤,晓得他的肩舆和轮椅都已毁了,还叫人特地去替他找了一辆浅显的轮椅。
回到郗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他话音未完,柳沉疏已是拉长调子“哦”了一声截住了他的话头,扬眉道:“那如果大娘也同其他男人逢场作戏、实在只爱你一人,你……觉得如何?”
——岂止是不痛快?的确是窝囊到了顶点!
无情皱了皱眉,微微游移了半晌,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推开了柳沉疏的房门——郗舜才安排的房间很大,屋里一片温馨,并没有柳沉疏的身影。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戚少商终因而幽幽地叹了口气,涩然道:“你说得对。”
以是无情说——这个别例很不痛快。
“郗舜才毕竟是官员,又是手握兵权的武将,傅宗书的人也不敢硬闯。”刘独峰伤得极重,说话时还是有些断断续续、不住地咳嗽着,显得非常艰巨,“我们都受了伤,在郗舜才家里休整一下,然后请他派兵护送回京。再将统统面陈诸葛先生——他比我更知进退、懂分寸,必有化解之法。”
“好。”
无情关了门,推着轮椅持续往里走,正想去床边看看柳沉疏是不是已经睡了,绕过屏风时倒是蓦地一震——天还未黑,屋内并没有点灯,先前看得并不清楚,但在绕过来以后,他才终究瞥见——
“你如何过来了?”戚少商有一刹时的不测,随即笑着摇了点头,“放心,我没事,不消安抚我。”
“我们先去郗舜才府上——如果我没有记错,无情与他应当另有几分友情?”刘独峰连连咳嗽了几声,有些吃力地转头看向无情。
第六十六章
承诺,就不能为死去的弟兄们亲手报仇;可如果不承诺,他们就要持续流亡、这条路上不知还要染上多少兄弟和义士的鲜血——有他恭敬的人、他爱着的人,也有恭敬着他的人、保护着道义的人。
柳沉疏接过另一只碗,靠着树干不紧不慢地喝着——直到将一整碗酒全数喝完,这才一边倒第二碗一边道:
“实在也没甚么,孰轻孰重,在当年息大娘分开的时候你内心就早已有了定夺,”柳沉疏打了个呵欠,“他日请你去小甜水巷喝酒?那位李师师女人当真是国色……”
戚少商微微愣了愣,点点头没有说话,倒是柳沉疏像是俄然来了兴趣,轻声问:
本来连日的流亡让他的脸上尽是风霜之色、一身衣服也已狼狈陈旧,现在约莫是洗了个澡换过了衣服——一身白衣的男人端倪漂亮、萧洒傲岸,眉宇间却恰好尽是沧桑与欣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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