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介怀[第2页/共4页]
话音刚落,屋里立时就响起了“哐当”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世人循名誉去,就见东堡的副堡主“逢打必败”邝无极不知为甚么竟是失手摔碎了手里的茶杯,现在神采古怪镇静,活像是见了鬼普通。
第四十八章
无情手上另有金印寺的案子没有办完,但天气已晚,两人也不便再连夜赶路,当晚便在东堡住了下来——柳沉疏替无情的腿施完了针,刚回到本身的房间、正要关门,倒是俄然被人按住了门框、硬是挤进了屋来。
“我中午的时候远远路过,不谨慎瞥见你在马车边亲了无情!”
江爱天点头,柳沉疏扶着她进了一旁的耳室,替她掀了被子、扶着她在床上躺下,又绞了块毛巾和顺地擦洁净了她脸上的泪痕——江爱天似是有甚么话想说,神采间尽是欲言又止的踌躇。但她不说,柳沉疏却也不问、只做不知,替她拉上被子后,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耐烦地低声哄了几句,待到她闭了眼睛放心入眠后,这才关上门分开。
她出去时无情已经将江府的下人叫了出去,正在清算清理房间——柳沉疏只笑着与他对视了一眼,见他眼底的神采半是无法半是感喟,也未几话,对着下人交代了几句后便和无情一起分开了江府。
“没想到柳沉疏与无情竟然是一对断袖——真是风趣好笑至极!不晓得江湖人晓得了以后,还会不会像现在如许对你们赞誉有加?”
跟着柳沉疏那略带漫不经心的嗓音渐渐响起,一道带着墨意的流光挟着破空声在屋内突然响起,奚采桑闷哼一声,已然没了声气。
无情似是微微怔了一下,侧过甚望了过来,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甚么——柳沉疏抬眼对上了他的视野,扬眉笑了起来:
无情和柳沉疏听后俱是沉默了半晌,神采间说不出究竟是挖苦还是哀思。但经此一过后,周白宇与蓝元山倒似是已然想通了统统,神采间很有惭愧之意,杜口再也不提决斗之事。四大师不再明争暗斗——也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想如何样?”奚采桑嘲笑了起来,他被柳沉疏点了穴道转动不得,便只能斜了眼睛转向无情,眼底尽是痛恨与歹意,“别忘了——你无情但是捕快,要按大宋法规办事,不能动用私刑。就算是我到了牢里——不出半天工夫,全江湖的人必然都晓得你们之间的肮脏了!”
“我早已说过不必介怀,”两人沉默了半晌,无情可贵地先开了口,“他们若感觉我们是断袖,那就由得他们去说吧——如你所说,别人如何,与我们何干?”
无情虽有可先斩后奏的“平乱珏”,但毕竟是公门中人,不成滥用权柄、暗里用刑。里头几个耍把戏想要抵挡,不得已只能当场格杀。但他出来时奚采桑已是被点了穴道、毫无抵挡之力,按律该当是送交官府、依法讯断;但依着无情的性子,如许丧芥蒂狂的凶徒,为了以防他们将来仍有机遇脱身、为祸江湖,必定也是会当场格杀的——一旦传出去,必定会有人借机骂他滥用权柄、目无国法,无情虽不放在心上,柳沉疏倒是不想他遭到这些无谓的非难和诘问——干脆就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抢在他前头做完了统统的事。
“大捕头是何时到的?柳兄去送未婚妻,莫不是依依不舍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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