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第1页/共3页]
祁寒点头:“就是如许。对乌桓军来讲,我军连日城防严厉,他们强行打击,必遭我军顽抗,即便胜利也会丧失惨痛,是以他们这几日未敢轻举妄动。但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拖磨了这些天,他们已没法再等了,就算会有很大丧失,也必须抓紧打击。昨夜,如果我方不撤城防,只怕现在北新城仍在鏖战当中,流血成河!”
“报――!敌军大部朝北门进发,数近三万之众!”
北新城南门外是广漠丘地,视野开阔,驻军无益,乌桓雄师恰是结营此处;北门护城河一衣带水,恰是古易水。南门城头守备松弛,似空荡无人;北面城头倒是人影密布,兵戈以待,乌桓军中谋士料定南城有诈,故而舍近求远,将大部兵力绕道取易水,涉河而来,攻击北门。
看似沉寂的氛围,却充满了浓烈的兵戈杀伐之气。
“好,好!”严纪见田范服了祁寒,心中再无半分疑虑,朗笑道,“诸君饱餐一顿,稍后雄师集结,服从祁司马之令行事!”
祁寒伸出双指导了点一个位置:“他们远道而来,本就没有战船,充其量只能从百姓那征用划子,必然是从河水最薄之处涉河登陆……喏,便是这里。照之前我安排好的,将统统战车开至此处,每乘间隔五十步,两端抱河,以半月为形,分散打击之力,河岸为其骨弦。”
“好!敌军公然入彀,往北门去了!”严纪大笑之余斜眼瞥了青年一眼。统统都在照祁寒打算的方向走着,没出半点不对,就不知他是否真本事一举击溃乌桓雄师?
“你这话是何意?”严纪神采一冷,“莫非你竟是将我北新城城池当作儿戏不成?”
帐中的将领虽无长才,却也都不是笨拙之人,看祁寒布下如许精美可怖的杀阵,皆是一凛。
祁寒亦对劲地点了点头:“那你马上去办。记着,每辆战车置八名流卒持杖、槊、长矛拒敌,尽选精锐之人;每乘战车火线置一百兵士策应,选射术弓马良好者,具大弩五十张。战车之上加设十八名流卒,选力厚雄浑者,在车前布下长盾,以护战车。”
田范见他一脸当真,立了功却没半点架子,心中更加钦慕,躬身又是一拜。
严纪听了,大嘴一咧,笑得对劲。他们幽州兵最不缺的就是体力和耐力,全军鼓励,这一日夜的劳作,可半点没有担搁!
“报……”
“试问将军,乌桓因何要昨日开赴攻城?”
这谋士田范乃是公孙瓒亲信青州刺史田楷之弟,为人朴直不阿,有必然才调。
“将军放心,统统都已安排安妥!我方战车虽未够八十之数,但已按祁司马所画图样,命军士连日造出了简易兵车!”
第七章、体军士解无形危,布奇阵欲乌桓困
“那照你所说,乌桓本该大肆攻城,却又为何窜改了主张?”昨晚世人忧心忡忡,但乌桓却没有行动,想到竟是冒了个大险,严纪手心尽是盗汗。他全然没推测这小子竟如此胆小,坦白了这么首要的军情不报,还让他命令全军歇息,这小子的心如何能这么大……
鼓荡的蹄甲之声,如雷似涌,乌桓雄师黑压压一片,冲杀而来。
“甚么?!”乌桓昨晚竟然就要攻城?那这小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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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南门临时安然,仅三四千人在城下搦战……”
祁寒说到这儿,不觉扬眉朝赵云看了一眼,略有得色。公然见赵云眼角含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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