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回[第1页/共3页]
蕴果见他身子紧绷快到极限,促狭一笑,伸手在他臀峰上一弹道:“也赏你个榧子吃。”楼至给他此番戏弄,倒是再也不能哑忍,“呀”了一声,身子一动,那臀峰交汇之处的酒浆便顺着楼至的股沟流入身后的蜜处,烫得楼至身子一紧,嘤咛出声。却听得蕴果谛魂对劲一笑道:“叫你别乱动,怎的如此调皮。”说罢竟将唇舌追逐着蜿蜒而下的酒浆,将舌尖直探入楼至的蜜处吮吸着流入内里的女儿红。
蕴果未曾猜想楼至妙处如此短长,此番却只得缴械,俯身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两手按住他的臀部让他更多地承接本身的灌溉,楼至的花道已受酒浆摧折多时,此番复又给蕴果谛魂的浊液一烫,本已在强弩之末竟又紧致绵密地收缩爬动起来,将那菩提雨露悉数完纳两瓣红莲当中。
楼至结婚以后两人鲜少燕好,纵有此事,也多是看在伉俪情分面上,不过相濡以沫之意,自从交心以来,方知蕴果谛魂各式手腕,只是蜜菊倒是首度遭遇唇舌调戏,楼至粉面上桃意乍泄,赶紧转头道:“那儿使不得……”蕴果兀自埋首于楼至的雪臀之间巴结,把舌尖深送了几次方才笑道:“如何使不得,却见你受用得紧。”复又埋头冰肌玉骨当中,舌灿莲花。
楼至狐疑本身的贝齿弄痛了他,正欲开口相询,却见蕴果谛魂扶住本身沾满酒浆的尘炳孔殷地在楼至鲜艳欲滴的花心上磨蹭了几次,竟发狠一刺,尽根而入,楼至“啊”的一声,身子向上一弹,四肢紧紧攀住蕴果谛魂的身子,只觉本身的花心以内竟如烈火焚身,柔滑的花道如何受得了那数载陈年佳酿的刺激,固然本体未曾攀上极乐,出于自保本能之下,竟孔殷地收缩起来,楼至双眼一翻,倒是再也顾不得面子,几次动摇螓首,大声娇啼起来,口内再也含不住未及吞下的酒浆,横流在桃腮之上,身子狠恶地颤栗着。
蕴果谛魂顺水推舟,将本身的尘炳刺入楼至樱桃小口当中,却不似王迹那般猴急,只是刮搔着楼至和顺口腔以内的柔滑肌肤,蘸取着他口内龙涎与未及吞咽的酒浆,楼至见蕴果谛魂未曾攻刺本身的喉头,正在迷惑之际,却觉蕴果的尘炳在本身口内逡巡数次,便和顺退出。
楼至蜜菊本来紧窄,那与前面尘炳关联的妙处却给蕴果谛魂探在舌底,楼至却不想他竟能探得本身的妙处,舌尖扫过之际,身子紧紧向上弹跳,却被蕴果铁壁箍住,只得无助地动摇螓首,委宛娇啼,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扭解缆子,在蜀锦刺绣的后背上借助着暗纹摩擦着本身白玉般的尘炳,谁知将近得趣之际,却给蕴果谛魂按住本身的雪臀笑道:“你既然嫁与我做了妻房,怎的这般不知端庄慎重,却当着丈夫的面行此活动?”楼至给他一问,神识稍有腐败,讶异本身身受情潮摆布,竟然当着蕴果谛魂的面做了那自渎的活动,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侧面无言。
楼至转头见本身身子上美酒横流,说不出的*之态,脸上一红,心下抱怨蕴果谛魂端的猖獗,只是本身亏欠他很多,此番倒是推拒不得,迟疑之际,却觉身后凉意垂垂化成一股燎原业火,那酒浆到底是发散之物,固然剔透冰冷,怎奈触及肌肤之际,含糊着体温倒这般焯燃起来,楼至给此物烧得心上发痒,却不见蕴果有所行动,忍不住伸手想去背上搔一搔,却给那蕴果谛魂反剪了双手在背后,俯身舔吻着他光滑濡湿的雪背,将那浇注的酒浆吮吸的潸然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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