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回[第2页/共4页]
蕴果谛魂见状,晓得机会稍纵即逝,便不管楼至推拒,发狠送了几次,那花心以内的珠玑任命而出,打湿了蕴果谛魂娈入的手指,蕴果对劲一笑,正欲持续得趣之际,却见楼至蹙眉“哎哟”了一声,似有疼痛之意,赶紧停了手将他扶在怀中体贴问道:“如何,是我伤了你?”楼至此时已是给他逗得满面春意,低声在他耳边央道:“昨儿你作践我,那酒浆烫得我此处实在过不得了,如果你还希冀我诞育子嗣,本日断断巴结不得你呢。”
蕴果谛魂见他说得楚楚不幸,固然晓得是楼至的苦肉计,怎奈心下还是出现顾恤之意,柔声说道:“看你不幸见的,今儿便饶了你。”说罢将楼至打横抱起,放在内间牙床之上,伸手除了凤冠霞帔,又拉开一床锦被替他讳饰了身子笑道:“你且歇着,我去打发质辛用早膳。”正欲起家拜别,却见楼至拉了他的衣衿笑道:“呆头鹅,还早膳呢,你也不瞧瞧时候。”蕴果谛魂闻言一怔,在怀内取了西洋进贡的计时一瞧,不由发笑道:“我们竟调皮了这半日不成?”
楼至听他说的煞有介事,噗嗤一笑道:“哪来的孩子。”蕴果谛魂一面帮他清算衣裳一面笑道:“克日事毕,你都不再沐浴便与我睡了,许是早就有了也未可知。”楼至听他说得露骨,低了头清算衣服,只当没闻声,那红晕却爬满了双颊雪颈之上,彼时蕴果从前面抱住他,帮他清算外衫衣带,两人一面调笑一面束装,倒忙了半晌也没将衣服穿戴整齐。
楼至闻言,嘟起唇瓣恨恨在蕴果身上捶打了几下道:“好个没出息的小子,当日结婚之际如何哄我?现在却做起这典妻的活动。”蕴果谛魂闻言大笑道:“此番倒是哄你,别说大宝之位,便是继圣三教,总领九流,若不能与你厮守另有甚么趣儿。”
好轻易楼至整好了内衬,伸手推拒着蕴果道:“叫你帮手真是竟日也穿戴不上呢,快别闹,你先去看看质辛醒了没有,我传唤贴身侍女出去帮手便罢了。”谁知蕴果擒了他推拒的手腕笑道:“这件衣裳恐怕她们却也未曾见过,还是要我亲身来奉侍你方能已竟全功。”楼至听闻此言,素知他与朝廷上有些干系,复又想起蕴果谛魂当日初来佛乡修行之际,固然低调,却也算是阵容浩大,就连师尊也不非常放在眼里,现在见他资格薄弱,心道他家中许是皇商出身,只是他深知蕴果父母早亡,便不肯详询他的出身,免得惹出他悲伤之处。
楼至见了蕴果此番沧海桑田的神情,便知本身下嫁以来实在亏欠他很多,心下顿生顾恤之意,伸手搂住蕴果的脖子笑道:“我初嫁那几年委曲了你,现在我……”说到此处深思一阵,抬眼把蕴果一瞧,见他仍然目光痴迷地望着本身,复又低眉含笑道:“现在我天然要略尽伉俪交谊,由着你的性子反,单则一件,你如果想早日连绵子嗣,可不准过分摧折于我,旁的……旁的随你欢畅便罢了。”
两人固然功体武学上不相高低,只是困于方寸之间到秘闻果谛魂的体力强些,彼时已将楼至的身子扳过来压在身下,楼至挣扎了几下没个何如,只得回抱住他,亦含笑伸手在他面上摩挲了几次,却觉□花心之处,蕴果的尘炳早已蓄势待发,不由红着脸笑道:“你沾了我的身子,又不诚恳起来,今后哪敢留你。”说罢竟主动分开双腿盘在蕴果身后,向上挺动着身子,将花心上的相思豆献给蕴果,几次磨蹭以销他业火焚身之苦,蕴果本来意欲克己,现在给他如许一弄,□孔殷地窜动了几下,挺身就想顶入,楼至花容失容,赶紧推拒他道:“临时如许弄几下罢了,我那边不成,总要将息一两日,夫君,你且饶了我罢。”蕴果谛魂自从迎娶楼至以来,多是举案齐眉相濡以沫之意,现在见他放□段说出如此内室私语,密意闪现心头,竟怔怔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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