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二十九回[第1页/共3页]
蕴果闻谈笑道:“你也太藐视我御前的人了,怎的连这点端方也没有,原是我不教他们预备的,只因想着你昔日给我留的东西吃。”说罢冷不防在楼至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
楼至带孕之身本来敏感,这一胎不知何故,竟将酥胸涨得一如女子普通饱满娇俏,其上生出很多昔日并无的经络,略给丈夫揉搓挤捏就遍体酥麻,不复以往只要两点珠玑得趣,现在他变本加厉亵玩此处,楼至身子一软,足尖支撑不住,早已挂在金链之上喘气起来,口中支吾道:“此处不成……”蕴果闻言,用心会错了意义道:“那就换此处也罢了。”说着竟俯身吮吸住别的一边的珠玑,楼至口中嘤咛一声,奋力扭动了几□子,那金链子因他行动收回清脆声响,远远听去煞是敬爱。蕴果见状,更起了促狭之心,俯身在老婆的酥胸之上轮番亲吻啃咬起来,楼至身上新有了一对妙处,本来就敏感羞怯,现在彼苍白日给人吊在房梁之上肆意亵玩,岂有不动情的,少不得口中乱叫了几声,动摇螓首洩了出来。
楼至此时给那金链子吊在半空,紧绷足尖支撑身子的重量,却觉此番行动,倒需阴中借力,不然难以站稳身形,便要身姿摇摆起来,好轻易略微站稳,却见蕴果谛魂进伸手探入他两瓣花心当中,隔着蕾丝的亵裤玩弄起花唇之间害羞遁藏的花蒂,楼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时,如何将息,口中嘤咛一声,身子再也保持不住站立品形,双足倏忽腾空,吊在金链子上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蕴果,你再闹,等我下来毫不与你干休!”
楼至因是新嫁,到底矜持不肯昂首,蕴果却放开细心观瞧,一面说给楼至诸般刑具的妙处,楼至听了羞得颊带瑰意道:“这帝王之家真说不得,如何想出恁般花腔羞臊人的,旁人冷眼看着,进了宫挣得一个名份多么显亲立名,只是若送出去给人这般作践,宁肯死了也不能……”
楼至闻言,倏忽想起本日早膳本来留了一些给蕴果煨在熏笼上,因想起要来看望王迹,便用油纸包了先给他送来,心中一阵不安道:“你也太费事了,天子倚仗天然预备些点心茶水,你不叮咛,那些人天然乐得不动,白饿坏了你。”
楼至没有防备给他锁住,却也不怕,见那金链子锁在腕上倒非常和婉妥当,心道黄金打造之物,只要一挣便可挣断,便顺手挣了几下,谁知那金链子竟是柔中带刚,越是挣扎,越是胶葛紧致,内里隐有锁住元功之效,楼至见状大惊道:“这是元功锁?”却见蕴果谛魂笑道:“这金链子不过锁住平常妇人之用,只是卿忘了当日元功锁一破,天然回归我功体以内,现在只要渡入三成,帮助黄金,便可将你锁住。”
蕴果笑道:“你因嫁进门来东西都是现成的,我又没有旁人,才敢这般有恃无恐,如果换了前朝宫嫔,三宫六院天然争宠,却也不满是为了一身荣辱,有些不过保百口声,周旋前朝后宫之间,顾及子嗣,也都是人之常情。”楼至闻言点头道:“本来这繁华之家自有它的难处,倒不如那小门小户,每日开门做些谋生,求得三餐温饱,或可安然度日,岂不比送进此处给你们糟蹋还要强些。”
楼至给他唬了一跳,捶他几下道:“如何我吃剩下的东西就这般苦涩了,好没脸的下贱坯子。”说到此处却听得风动花铃之声,不由迷惑道:“宫里也有护花铃么?”蕴果闻谈笑道:“那是那些刑具的声音。”说罢携了楼至的手,拉他起家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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