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往事(2)[第5页/共5页]

我小声替他说道：“‘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你和她相互赠送了芍药。”

“玉谨。”於单在帐篷外向我招手。我把竹册往地上一砸，蹿出了帐篷：“我们去那里玩？”问完后，才想起我又忘了向他施礼，仓促对付着补了个礼。

於单嘲笑了几声道：“我眼红甚么？我是太子，迟早他要一见我就膜拜。”

“一半一半，你讲的天子、单于，大汉、匈奴的事情我听懂了，可我还是不懂於单为甚么那么活力，转头我再渐渐揣摩，我会劝於单不要活力。阿爹，你让我背那些书册，是不是不想让我只做花？”

我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一蹦一跳地跟在他身后：“他是你的小王叔，你即便是太子，也不成以直接叫他的名字，被我阿爹闻声该说你了。”

於单勒住马，半抱着我上马：“父王那边我能够讨情。你嫁给我，就是匈奴将来的阏氏，想到那里玩都能够，没有人会管你，也不会有人敢逼迫你背书。”

於单没好气地问：“为甚么你们每一小我都夸奖他？左谷蠡王英勇善战，左谷蠡王竭诚豪放，左谷蠡王聪明好学……”

於单气笑道：“明显该我活力，你倒是脾气大得不得了。”

我低声嘟囔道：“谁又想做人了？”

我的眼睛？我迷惑地摸了摸本身的眼睛，凝神想了会儿，还是一点儿都不明白，不过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却已落下，咧着嘴呵呵笑起来。只要不是因为阿爹就好，我只想别人因为我而对我好。

於单笑说：“父王说来岁我能够娶妻，问我右贤王的女儿可好。我想和父王说，让你做我的王妃。”

於单牵着我手，边跑边道：“她既然嫁给了父王，早就是匈奴人了。”

王妃向伊稚斜微欠了下身子，掀帘而去。我这才举起衣袖用力擦王妃刚才亲过的处所，伊稚斜看着我，用手遥遥地点点我，点头而笑。我轻叹口气，回身要走，伊稚斜起家道：“等等我。”我扭头看向他，他快走了几步，牵起我的手：“出去逛逛的时候另有。”

两人弯着身子在灌木丛中暗藏而行，尽量不收回任何声响。悄悄行了一段路，听到侧面有纤细的响动，我们互换了个眼神，悄悄掩了上去，所见却让我和於单一动不敢动。

於单转怒为笑：“不提他了，我带你是来看鸟玩，可不是讲甚么王爷。”

我看看阿爹，再看看於单，开初莫名的惊骇早已不见，此时只剩不耐烦，跺着脚道：“你们看甚么看？又不是斗蛐蛐，你盯着我，我盯着你。於单，你想晓得甚么就问，阿爹，你想解释甚么就说。”

“那她如何现在做了单于的老婆？为甚么不做你的老婆？不是送了芍药就该‘共效于飞’吗？”

於单拉我上了马，两人共用一骥：“先生如何还不肯让你学骑马？”

阿爹看我凝神思考，问道：“听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