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封神乱(二十八)[第2页/共3页]
金甲一声邪笑,向兵士大喝道:“周复、杜荡子,城门如何还未翻开?”方才卢芳单戟一马地出来后,昌州的城门当即又被封闭了上。
散宜生瞪圆了眼睛,那里听不出伯邑考话中意义?他不由得张嘴道:“至公子切莫忘了西岐大计!”
金甲冷冷一笑,将手中弩弓扔还了归去,倒是内心可惜这弩弓制作得过分精致,不然早在卢家两个公子反应前就到了卢锭胸前,那里还会被那滕盾消了力道,功亏一篑!
散宜生对他摇了点头,道:“至公子已是极力,莫再指责本身了!”
只是到了昌州城门之下,伯邑考又从麒麟的背高低来,并不肯骑着它持续进步。他只拍拍这上古圣兽的大脑袋,轻声道:“你是仁兽,不该当同我一起去那血海烽火中。”说罢便抽了剑来,孤身一人走进了那烽火当中。
过了二百余招,金甲脸上兴趣越来越淡,手上力道倒是越来越狠恶,本就抵挡不住的卢芳不由被他逼得步步后退,没得十招便落下了马去。
卢芳本来觉得朝歌人马舟车劳累从冀州赶来昌州,必定疲累不堪,那里想到守势会这般狠恶?
金甲顿时欢乐不已,只感觉精力饱满,杀起人来倒是更加得心应手!那昌州城内非论是守军还是进犯的朝歌人本都因为那好像天籁的琴音而垂垂落空了拼杀的意念,孰料金甲长枪一扫,四周人眼里当即一片血花飞舞,杀伐之气顿时如反潮的浪水普通澎湃彭湃了起来。
金甲对现有的兵器与技术越来越不满,对储藏了大量铁矿的昌州更是势在必得,只道得了这地盘便能将军中铜做的兵器都替代了。
伯邑考心头焦炙、自责,恨不能塞了耳朵不去听那惨痛的喊叫声,偶然间倒是瞧见了摆置在一旁的长琴,忽而想起了那日收到的江一春特地送来的函件。
那厮杀哀嚎声音一向传入了朝歌阵营火线,伯邑考与散宜生待在营帐中,听到这可骇惨痛的声音,不约而同地都变了神采。伯邑考更是站起家,想要跑出营帐,到火线去察看环境,倒是被散宜生苦苦拦住,不叫他轻举妄动。
那卢锭还在气头之上,本还要忍住气与这混账争个是非,诘责他如何不按端方叫人射下了昌州的免战牌,却已是一支弩箭从金甲手中未曾见过的兵器中吃紧射了过来。
金甲看卢芳生得虎背熊腰,手中方天画戟耍得虎虎生威,很有几分气势,竟也应了应战,手握长枪一拍身下骏马就迎了上去。
金甲血气已然起了,等那昌州城门一被撞开,他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就如箭普通冲到步队最火线,杀了出来。
主帅这般火急地想要获得昌州,底下的兵士更加的气势饱满,只道一鼓作气将那城门破了,好让将军欢畅欢畅。
却在卢芳落马之时俄然从城门之上射下一剑来,直直地就朝着金甲心窝里去了!金甲闻得利剑刺风之声,举枪便是横扫而上,只听“呛”的一声,那疾射而来的宝剑还未到他跟前就已被扫落在了地上。金甲看那落在地上的宝剑,嗅着氛围中的血腥气味越加地镇静起来。他火烧了一双眼睛昂首去看城门上,就见一少年将领握了大弓,一头是汗地瞪着上面的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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