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琉璃(5)[第2页/共2页]
他勒住缰绳停身上马,将缰绳丢给一旁的部属,朝小楼迈步而去。
他不敢看面前的人,只直直盯着本身的左手。
懒懒靠坐在床榻的李莲花手中拿着个话本正津津有味看着,没想还会听到拍门声。
手指工致的脱下臂甲,而后将他衣袖挽起,挽动衣袖间,手指不时碰动手臂的皮肤,激起他一阵颤栗。
此时眼中只要面前这小我,再容不下别的。
如何是他。
小胖鸟鲜少动用灵力去查探甚么,听他一说才确认猜想。
“本王受了刀伤,去看看大夫。”
信王喉头转动,抬起的手顺势接过水盆,镇静回身走回桌边。
他慢腾腾趴下床,行动间非常不甘心,他的话本正看到关头时候啊。
白净的脖颈跟着行动微微伸展,暴露表面清楚的喉结,直叫人挪不开眼。
跟着他哈腰倒水的行动,一缕发丝滑落到胸前。
“我没事,你随便。”嗓音降落嘶哑,严峻到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没等他靠近,李莲花已行动利落倒好水,抓住发丝顺手今后一丢。
“无任何不当,本王只是见这小楼独特多看两眼罢了。”
“叩叩叩。”又是三声拍门声传来,倒是让他忽视不得了。
男人乖乖照做,左手放在桌上非常放松,右手却在桌下紧攥成拳,手背青筋暴起。
衣袖挽起,暴露被刀砍的伤口,确切如他所料,伤口深到见骨。
李莲花摆摆手,回身躺倒在地榻上,吹着缓缓轻风,恰好小憩一番。
忽而,面前的木门被从内翻开,他想了一整夜的那张脸,就这么俏生生呈现在面前。
信王右手紧握成拳,试图平复心内的躁动,跟在他身后踏入屋内。
他先是用水洗濯了一遍伤口,盆中热水很快变成了一盆血水。
阿谁琴师啊。
面前人偏头迷惑的模样好敬爱,和顺的眉眼刹时就俘获了信王的心。
“我...”信王刚一开口,只觉喉咙发紧,慌得说不出一句整话。
“我,求医。”
“刀伤疼痛难忍,一刻也等不了。”
“不必!!”他仓猝打断。
他忘了谁都不成能健忘那张和李相夷如此类似的脸。
这几日城中风声鹤唳,他也没有出去行医,恐怕沾上甚么费事。
“这边坐吧,我去打盆水来。”
李莲花影象犹新,当然,最主如果因为他的长相。
此人的手指苗条而骨节清楚,手指白净,指甲盖倒是淡淡的粉色。两相映托之下,显得非常敬爱。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伤口处,刹时将男人定在原地,生硬着不敢动。
李莲花微微偏头,略有些迷惑。
寻着气味看去,此人左手手臂上被砍了长长一道,怕是都伤到骨头了。
故事抓得贰心痒痒,好想持续看。
估计是砍的又快又用力,伤口内里还夹进了一片衣料碎屑,李莲花取了小夹子来,耐烦的把碎屑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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