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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她问大嫂,‘咚咚咚’几声巨响,柴房本就不甚坚固的大门被人大力踹开,门扇‘吱呀吱呀’来回作响,就像满屋女眷被沉进湖底的心脏。
小刘氏也是个怂包,当年老三就没看上她,是老夫人刘氏想要帮衬娘家,强行让老三娶了娘家侄女儿,两人豪情一向不如何好。
“啧啧啧,秦礼源如何也是个从五品的官儿,如何这后院的女眷就长这个模样,还不如醉香楼的小桃红。”说话的衙役尖嘴猴腮,满口的大黄牙,一双死鱼眼尽是戏谑不屑,拧过甚去和十几个主子大声嗤笑调笑。
被闻氏称作婆婆的老妇此时也是满面惶惑,在她大儿考长进士当官之前,秦家也不过是户敷裕些的农户,那里见过这等抄家灭门的场面,内心早就没了主张,只是强撑着不在几个儿媳妇面前落了面子罢了。
闻氏不由悲从中来,神思一晃,才发明,大房的明臻不见了!去哪儿了?
“领命!”
秦府的丫环小厮尖叫哭喊,捧首逃窜,仿佛乱成了一锅粥。
秦家内院北稍间的柴房里,秦家一众女眷瑟瑟颤栗惊骇万分的围成一圈,听着从外院传来的惊嚎声,一个挨着一个,仿若惊弓之鸟。
几个淫、邪的衙役大笑着拉着尖叫的小丫环就进了中间乱成一锅的空房,未几时便传来小丫环惨痛的哀嚎。
女儿被人这么热诚,小刘氏也只敢紧紧的抱着女儿,惊骇的朝婆婆身后挪,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看呀是老娘们裤裆钻多了,腿软了……”
衙役嗤笑一声,狠狠捏了一把小丫环的胸脯,推给身先人,“别弄死了,这都是转头要发卖的,悠着点。”
“好歹也是官家女眷,如何这么不讲究,藏到这下人才来的柴房,可叫我们弟兄们好找。”领头的衙役踩着皂靴,轻漫的用泛着寒光的长刀挑起明丽的下巴。
“官爷官爷!部下包涵啊,皇上还未下旨要革去我儿官职,保不齐我儿明日就会归府,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啊官爷,……您部下包涵啊。”老夫人刘氏扑过来,干枯的枯手紧紧抓着那衙役的手不放,哀哀哀告。
“放开我女儿!我跟你拼了!”闻氏当了多年的农妇,还是很有一把子力量,见女儿被辱,顿时急了,一头撞在那衙役的胸前,护住女儿:“再敢碰我的女儿,我杀了你们!”
十几个衙役哄堂大笑,嘴里污言秽语不竭。
身后二三十凶神恶煞的衙役抄着长刀棍棒,如同狼入鸡群,见人就打,见物就砸,一时候鸡飞狗跳,尖叫哭喊声齐飞,响彻整条长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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