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秦二[第3页/共3页]

胡海听得“郎中令”这个官职，便知是赵高。

有仇不报，就不是赵高了。

对，就是前文想要按律正法赵高的阿谁蒙毅。

赵高如此出身，可谓寒微卑贱，却尽力长进，善籀文，通律法。秦同一笔墨，便有赵高做《爰历》六章。如何也算人才的赵高，入了秦始皇的眼。秦始皇让他办理天子车舆，兼行符玺令事，管事二十余年；还让赵高教季子胡亥判案断狱。

胡海一惊，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当庭斩杀？！”

胡海望向殿外，只见霞光万丈――也就晕了没两个时候。

“恰是。此等多嘴多舌，祸乱君王的主子，要来何用？为天下计，大义灭亲，这恰是为君者该有的派头。那内侍胡言乱语，导致陛下吃惊晕厥，能得一死，已是便宜他了。”赵高提及话来，语速偏快，对着一国之君，语气里竟有点说教意味。

公子扶苏说：“做父亲的要做儿子的死，另有甚么好叨教的呢？”

厥后有次赵高犯下重罪，蒙毅要按律正法他。成果赵高巧舌如簧，竟然使秦始皇赦免了他并复其原职。足见其机巧手腕。

“陛下醒来便无大碍了。再取冷水巾擦脸。”

石阶上犹有淡去的暗红陈迹，在夏夜里泛着中人欲呕的腥气。

赵高吐出这四个字时毫不在乎的模样，一遍一遍在胡海脑中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