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真相[第1页/共2页]

马蹄声渐远，并州城的灯火在夜色中明灭。

徐达俄然甩来一颗巨大的冰雪球，将小舅子拍进雪堆："军中不得打赌，你当是开打趣的？想要十两银子，先把青龙纹身的事说清楚！"

左贤王血遁术尚未成形，脚下冰面俄然探出沐月和尚的擒龙手——倒是沐月用上了天龙寺的沾衣十八跌。

姚擎戈沉默以对。

徐达横扫却斩在空处——那具金甲竟化作冰雕，真身早已借着血遁术呈现在百丈外的雪丘上。

徐达并指抹过青锋剑，龙纹暗槽迸发龙吟。两道青龙虚影交缠升空，暴风雪被扯开一道缺口，月光如银浆灌入冰河。

徐达的青锋剑却在现在俄然收势，龙纹剑气如退潮般消逝在风雪中。

九旄大纛轰然倾圮时，姚擎戈的金错刀已架在左贤王颈侧，"拓跋氏余孽三年前就混进王帐了吧？可惜你喝的漠河水..."他顺手抛出一枚青铜水囊，"早被沐月加了八宝功德池的淤泥了。"

"你母亲..."徐达斟满酒盏，声音沙哑，"是东海徐氏最后的血脉。当年武库失窃，她为追回《破阵刀》全本，潜入拓跋部..."

沈十万站在廊下，手中江山盘指向帝都方向："工部尚书的罪证，我已经派人送往御史台。"

左贤王在冰柱间猖獗穿越，血刀每次劈砍都带起大片碎冰，内气在身侧扭转，竟构成一道冰龙卷。

沐月和尚起家合十："郡主存候心，贫僧当随世子入京，了结这段因果。"

漠河古道的冰层下传来诡异轰鸣，阵阵断裂，七根玄冰柱正在缓缓暴露。

青龙罡气顺着冰层伸展，七根玄冰柱回声炸裂。

"保重。"姚初曦将一枚香囊系在弟弟腰间，"内里有母亲留下的药方。"

错金刀插入冰面的顷刻，纹身竟顺着刀柄爬上刃口，龟裂纹突然化作鳞甲图样。

"记着，真正的破阵，不在刀锋，而在心中。"

子时三刻，姚擎戈与沐月和尚站在徐府门前。

姚初曦轻抚弟弟胸前的青龙纹身，眼中出现泪光："母亲临终前说，待你刀法大成之日，便是本相明白之时。"

冷静捡回统统菩提珠，俄然对着冰河合十："其间亡魂三百六，小僧当诵往生咒三日。"

徐达道："这些年我暗中清查，发明工部尚书与拓跋部早有勾搭。军火监的弩机，就是他们买卖的证据。"

拂晓拂晓时，沐月站在冰河边把玩弩机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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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提着酒壶大步走来，随便靠在梅树下。这位二品宗师彻夜格外沉默，只是将酒盏重重放在石桌上。

姚擎戈转头望去，胸前的青龙纹身微微发烫。这一去，不但仅是寻仇。

"拓跋祭司用寒髓劲封了她的经脉。"沈十万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与姚擎戈胸前的青龙纹身相映成辉："你母亲临终前，将《破阵刀》的精要封入你血脉。这也是为何你刀法突飞大进，却始终没法冲破三品——完整的功法在拓跋部手中。"

左贤王俄然暴起，周身炸开血雾。

沐月和尚的佛珠第一时候脱手，缠住三根冰柱，梵文经咒顺着冰脉渗上天底。

姚擎戈手中残片俄然发烫，胸口青龙纹身模糊作痛。

姚擎戈扯开斑斓外袍，敏捷集结统统内气，却一不谨慎暴露胸口青龙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