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兵连的那些鸟事儿[第3页/共4页]

跑了一会儿， 就有人开端后进了。 有人气喘吁吁， 跑不动了， 就渐渐地走起来。 “黑面阎王” 在步队中间跟着跑， 看到有人后进， 上去就是一脚， 骂道：“ 跑！ 给老子跑起来！ 谁他妈的敢偷懒， 老子揍死他！”

“看看你们！ 看看你们这熊样！” “黑面阎王” 指着我们， 破口痛骂：“ 告急调集， 搞得跟 ‘蜗牛竞走’ 似的！ 就你们这速率， 如果上了疆场， 早就被仇敌给 ‘一锅端’ 了！”

“在这里， 你们要健忘你们之前的身份， 健忘你们之前的糊口， 你们只要一个身份， 那就是——束缚军兵士！”

“少他妈的废话！ 快去！ 磨磨蹭蹭的， 想挨揍是不是？！” “黑面阎王” 瞪起眼睛， 凶神恶煞地吼道。

“都他妈的给老子站好！” “黑面阎王” 一声吼怒， 把我们这些新兵蛋子， 吓得一个激灵， 从速站直了身材， 排成一排。

“告急调集！ 告急调集！ 快！快！快！” 班长 “黑面阎王” 扯着嗓子， 在走廊里 “嗷嗷” 地叫唤。

等我们这些新兵蛋子， 终究 “磨磨蹭蹭” 地在操场上调集结束， 天都快亮了。 “黑面阎王” 站在步队前面， 神采乌青， 眼睛里几近要喷出火来。

“废话，我参军告诉书都拿到了，能不来吗？” 我白了他一眼， 没好气地说。

没过量久， 人就到齐了。 武装部的带领， 站在高台上， 对着我们这些 “准新兵”， 讲了一大堆 “鼓励民气” 的话， 啥 “名誉任务”，啥 “保家卫国”， 啥 “建功立业”…… 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不过， 当时候年青人， 就吃这一套， 听着听着， 还真有点儿 “热血沸腾” 的感受。

讲完话， 就开端 “整队”， 分班， 发戎服， 领行李…… 乱哄哄的， 跟赶集似的。 我领到了一套极新的绿戎服， 另有一顶绿军帽， 一股子新布料的味道， 挺好闻的。 换上戎服， 戴上军帽， 对着镜子一照， 还真有点儿 “人模狗样” 的， 腰板也自发地挺直了几分。

第一天早晨， 熄暗号一响， 我就累得 “瘫” 在床上， 一动都不想动。 浑身酸痛， 骨头都快散架了。 脑筋里乱哄哄的， 一会儿是班长那张 “黑面阎王” 似的脸， 一会儿是条令条例里那些 “之乎者也” 的笔墨， 一会儿又是老妈临走时的叮咛…… 乱七八糟的， 啥都有。

“嘿嘿，我就说嘛， 你小子必定也坐不住。” 张小军拍了拍我的肩膀， 挤眉弄眼地说：“ 今后咱哥俩又能够在一起 ‘厮混’ 了！”

终究， 到了 “起运” 的日子。 一大早， 我就被老爸老妈从被窝里 “挖” 起来， 胡乱扒拉了几口早餐， 背上早就清算好的行李， 就跟着街道武装部的人， 一起往调集地点赶。

迷含混糊地， 也不晓得啥时候睡着的。 归正第二天早上， 是被一阵 “告急调集” 的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