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相国府中的母女密语[第4页/共7页]
自前次与墨泯别离后,光阴变得黏滞又冗长,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思念填满。在相国府的日子里,白诗言就像一只困于樊笼的鸟,满心都是对自在与爱人的巴望,却因家属的端方和世俗的目光而迟疑不前。
与母亲长谈以后,白诗言的内心被无尽的烦恼紧紧胶葛。母亲的那些话,如同魔咒普通,经常在她的耳边反响,搅得她心神不宁。以往她最爱好的刺绣,现在拿起针线,却老是思路狼籍,针法也变得混乱无章。本来能绣出栩栩如生花鸟鱼虫的她,现在绣出的图案歪歪扭扭,连最根基的线条都难以保持平整。曾经让她流连忘返的赏花光阴,现在安步在花圃中,那些鲜艳的花朵也仿佛落空了昔日的光彩,再也没法吸引她的目光。她看着那些花朵,脑海里却老是闪现出母亲所说的墨泯身边的那些女子,心中尽是忧愁与不安。
花凝玉悄悄拍了拍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至心相爱当然首要,但这人间的情爱,又怎能仅凭一腔热血来维系?我传闻,墨泯身边的桃花可很多。前几日你刘姨跟我讲,她娘家的侄女对墨泯倾慕已久,老是找各种借口往轩墨庄跑。她每次去,都经心打扮,还带上本身亲手做的点心,就盼着能引发墨泯的重视。另有绸缎庄张家的令媛,也常常在各种场合决计制造与墨泯的偶遇。前次在诗会之上,她用心坐在墨泯中间,又是就教诗词,又是夸奖她的才调,那企图再较着不过了。”
“泊车!”白诗言俄然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难以粉饰的气愤。车夫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赶快勒住缰绳。白诗言也不顾仪态,仓促下了车,回身就往相国府的方向走去。一起上,她的脚步短促而沉重,心中不断抱怨墨泯:“你如何能和别的女子在绸缎庄里这般密切?”她越想越难受,本来安静的心现在被妒忌和不安搅得一团糟。
白诗言这些日子,满心满眼都是对墨泯的思念。墨泯的音容笑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不管是措置相国府的琐事,还是单独一人在天井中踱步,她的思路总会不由自主地飘向墨泯。这类思念如潮流般,将她的心填得满满铛铛,让她再也坐不住。
她放下车帘,靠在车厢上,满心的醋意让她偶然赏识沿途的风景。脑海里不竭闪现出墨泯和阿谁女子站在一起的画面,她越想越气,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墨泯的身子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极不安闲的神情,下认识地就想要抽回击臂。但念及曾经的友情,又不好做得过分断交,恐怕显得本身过分无情。她只能强挤出一丝难堪的笑容,说道:“月晴雨,还真是巧。我来取件衣服。”那笑容生硬地挂在脸上,显得格外不天然。
墨泯刚踏入绸缎庄,一阵娇柔娇媚的声音便传入她的耳中:“老板,把你们这儿最好的料子都拿出来给我瞧瞧,可千万别藏着掖着啊。”她下认识地转过甚,只见一名身着桃红色罗裙的女子正站在柜台前,身姿婀娜,眉眼如画。那女子身姿摇摆,举手投足间尽显娇媚之态。细心一看,竟然是多年未见的旧了解——月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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