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生人祭[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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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这里...”张九爻喃喃自语，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岩壁上的双鱼玉佩浮雕。那玉佩缺口的形状，与他在谢玑棺中找到的玉琮严丝合缝，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当他将玉琮缓缓嵌入凹槽的顷刻，全部天下仿佛都为之颤抖。暗河的水俄然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抽走，敏捷退潮，暴露了河床下一座庞大的青铜祭台。祭台的台面刻着庞大的浑天仪纹路，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包含着宇宙的奥妙。在二十八宿的方位，各置一盏人鱼膏灯，那昏黄的火光摇摆着，照亮了穹顶的星象图。张九爻昂首望去，心中一惊，那星象图竟清楚是三十年前的星空，每一颗星斗的位置，都与他影象中的一模一样。

陈三川踏水而行，每一步都激起一圈圈星图波纹，仿佛他正行走在宇宙的星斗之间。“北斗九星坠落的不是星斗，是九具活棺。每三百年循环，需以摸金传人的血肉重绘星轨。”他的声音降落而沙哑，仿佛是从光阴的深处传来。他指尖轻点，张九爻怀中的玉琮俄然碎裂，化作无数粉末。骨灰缓缓凝集，竟构成了谢玑的面庞，那面庞栩栩如生，仿佛谢玑就站在他们面前。“张兄，当年你盗我墓，我借你命，这局棋该收官了。”谢玑的声音在氛围中回荡，带着一丝对劲，又带着一丝讽刺。

陈三川在晨光中化作一座青铜雕像，他的面庞凝固在那一刻，带着一丝不甘，又带着一丝摆脱。掌心中的血玉蝉坠地碎裂，收回清脆的声响。张九爻捡起碎片，拼成北斗形状，发明每片后背都刻着谢玑的殄文讲明：“贪狼噬己，破军求生。”远处传来鸡鸣声，划破了凌晨的沉寂。他瞥见年青时的本身正抱着襁褓仓促入山，怀中的婴孩心口闪过血玉微光，那一幕，仿佛是运气的循环。

“你算尽天机，却忘了我张家祖训。”张九爻的声音果断而有力，他将铜钱剑刺入心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剑身。鲜血触碰到剑身的顷刻，上面闪现出《连山易》的卦象，那些卦象闪动着奥秘的光芒，仿佛是在诉说着陈腐的奥妙。“葬者，藏也，欲为人知，非真穴也！”他的声音在这血腥的疆场上回荡，仿佛是对运气的宣战。

血水触到卦象的顷刻，三百青铜锁链同时崩断，收回清脆的声响。陈三川的面庞开端龟裂，一道道裂缝如蛛网般伸展开来，星图从他的瞳孔中流泻而出，仿佛是他的灵魂正在消逝。“不成能...我明显改写了...”他的声音充满了震惊与绝望，仿佛没法接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