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日将暮兮怅忘归[第1页/共3页]
这天罡拳的力劲的确霸道,内力流转间感遭到她数条经脉都有毁伤,萧白玉静气凝神,渐渐将她毁伤的经脉复原,单单留下了任督二脉的伤势。约莫过了一个时候,才收掌睁眼,既保了她一命,又让她所能发挥的内力大不如前。
这才站起家,到桌前点起烛灯,将手帕放在火光下细细看着,的确是师父的那块。她将手帕翻来覆去的查抄了一番,并未见到有任何笔迹或是标记。她心下有些思疑,可那人还是昏倒未醒,只得临时倚动手臂小憩一会儿。
“各位既在说我修罗教之事,又怎能不邀我出去坐坐呢,威震四方的金盟主不会如此没有礼数吧?”
幸亏秦红药收了笑容,也或许是没力量再笑了,身子顺着床头滑了下去,她喃喃道:“你们那位金盟主仿佛也在找阎泣刀呢,他仿佛还没发明这手帕的玄机就被我偷过来了,不然他为何对我死追不放像是我刨了他家祖坟……”
萧白玉唇角浮起些淡淡的波纹,似是在笑:“你用了一年都想不通这三句话是何意,才不得不找上我是么,还说些甚么联手的胡话。”
萧白玉看也不看她,饮尽了杯中的清茶,回道:“那就太可惜了,白费你用这么多心力靠近一个死人。”
内功修习到她这类程度,耳目嗅觉都已登峰造极,食品茶水中有没有下毒一闻便知,她还从未听过无色有趣的毒/药。秦红药见她这般反应不由得大声笑了起来,看起来沐浴后精力是规复了很多。
她从浴桶中站起,擦拭洁净后穿上衣物,萧白玉看着她自说自话的行动,坐在桌边动也不动的道:“叨教你说的那件趣事有早食和床铺么?”
秦红药也未几话,拉过屏风一挡就开端宽衣解带,先是抛出条长裙,接着一件件里衣也挂上了屏风。天气还未大亮,房中的烛火摇摆,将屏风后的身影映的一清二楚,萧白玉刚在木盆中洗净脸偕了齿,昂首就瞥见屏风上勾画出的曼妙身姿,清楚是一丝/不挂。
“一年前闯那老头子的生宴时就被我偷到了,金老头追了我一年,连我影子都摸不着,昨晚一时粗心竟着了他的道。”秦红药冷哼一声,用力拍了下水面,明显是气急。
屏风后的人撩水洗濯着身上的血污,漫不经心的答道:“若你分歧我一起去寻,前面两句话我只会让它烂在肚子里,至于联手……”
“盟主不必自责,我等前来便是为联盟主高低一心肃除修罗教,规复武林安好。”
“恰是恰是,有武当少林九华三派在此,又得了金盟主的神机奇谋,何愁一个小小的修罗教。”
萧白玉将那张手帕晾干,看着上面的笔迹一点点消逝,才坐回桌旁。床被那人睡了一夜,她是碰不得了,所幸时候还早,便伏在桌上小睡一会儿。
她话到这里就愣住了,萧白玉心下了然她的企图,问道:“你何时获得这手帕的?”
堆栈中喧闹的人声垂垂安静了下来,许是带着人向别处去寻了。萧白玉站在门边一动不动,手中弯刀都好似在嗡嗡作响,恨不得一刀劈死那人。
“叫小二打桶水出去,我要洗洗。”秦红药皱着眉站起家,感觉身上血污黏腻,脸上鲜少的没有一丝笑容,蒙上了一层阴骛,萧白玉瞥了她一眼,见她行动迟缓嘴唇惨白,还是下楼叫小二打了桶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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