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少阳的千古绝响[第2页/共2页]
建安五年的南阳秋意浸骨,青瓦上的雨珠连成丝线,将张仲景的草堂织成一幅昏黄的水墨画。檐角悬着的铜铃被风撞出细碎的清响,混着药圃里泥土翻润的气味,在潮湿的氛围里流淌。堂内火塘上的药罐咕嘟作响,却掩不住此起彼伏的咳嗽声——自八月以来,南阳郡内来往寒热之症高文,每日总有十数人扶老携幼叩响柴门。
暮秋的南阳,柴胡的花期已过,但药圃里的嫩芽正在抽枝。张仲景摘下一片新叶,放在掌心揉捻,贫寒的气味漫上指尖,如同千年前太行山上的山风,从未停歇。这株浅显的野草,终将跟着《伤寒论》的竹简传播千年,在无数个秋雨绵绵的夜晚,在无数个病家的药罐里,持续舞动着调和阴阳的千古绝响。
3、枢机初开:丹方中的时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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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千古绝响:草木在丹方中的重生
药圃里的柴胡正值生耐久,三指高的幼苗在细雨中伸展着羽状复叶,叶尖的水珠滚落在暗紫色的茎秆上,像串起无数碎钻的珠帘。这是今春他亲身移栽的上党柴胡,根须在疏松的腐殖土中扎得极深,现在被雨水冲刷得干清干净,暴露纺锤形的根茎,好似人体少阳经通达表里的枢机。
张仲景的指尖搭上他的寸口,脉象弦细而数,如琴弦紧绷在潮湿的秋夜里。望向对方微肿的眼睑,俄然想起《黄帝内经》所言“少阳之为病,口苦,咽干,目炫”,再观其胸胁苦满之症,清楚是邪犯少阳、枢机倒霉之象。他回身提笔,竹简上的墨字在豆油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柴胡半斤,黄芩三两,人参三两,半夏半升……”写到“生姜五两,大枣十二枚”时,笔尖在砚台里蘸了蘸,俄然昂首望向窗外。
酉时三刻,柴门“吱呀”推开,两个商队伴计半架着位中年旅人突入。此人面色青白如浸过秋霜的梨,双颧却泛着不普通的潮红,每吸一口气,肩胛骨便在青布衫下凸起如嶙峋的山岩。“先生救我……”他抓住张仲景的袖口,指尖冷得像块生铁,“白天发热如焚,半夜却冷得浑身颤抖,胸胁间似有巨石压迫,连喘气都牵涉着疼痛。”
药童阿青在灶前拨弄火塘,松木噼啪作响,火星子溅在铁锅上。当十二味药材入锅,净水没过柴胡的茎秆时,张仲景俄然想起十年前的荆州之行。那是个暮春的傍晚,他借宿在猎户张老夫家中,见白叟正用陶罐焖煮柴胡根酒,深褐色的酒液里泡着拇指粗的柴胡根,根须在酒中伸展如老龙摆尾。“胸胁被山猪撞了,疼得睡不着,”张老夫用葫芦瓢舀酒,酒香里混着柴胡的贫寒,“这草根专走肝胆经,喝了能让淤堵的气血活出现来。”
仲景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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