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第1页/共3页]

明晔发笑，点头道：“郑昭，他晓得你同我一起。”

“解缆？”阿音迷惑，“去那里？”

明晔松开她，将手抚着她的脸庞，点头轻声道：“我想要的，一向只是你罢了。”

明晔轻笑：“你就不会装一装胡涂吗？”

阿音迷惑地看着他。

明晔笑得合不拢嘴，起家唤道：“请大夫出去吧。”

红烛滴泪，花香缥缈，红纱帐中……

未几时，便响起了排闼声，明晔进门，又反手将门扇合上。

“如何了？”见她不说话，明晔轻问。

他看着阿音，轻道：“嗬，当然，是郑昭‘不谨慎’，让宋振在宫中的眼线闻声的，这个眼线此番立了大功，因为她听到的东西实在有些令人吃惊，郑昭坐上龙椅，却未曾手握传国玉玺，到底有几分名不正言不顺，而这传国玉玺嘛――”

“定然在我这前朝余孽旧臣之女的手中。”阿音嘲笑一声。

阿音上前，解下他的佩剑，沉默无声地将剑挂在架上，剑格之处，隐有血痕，她盯着血痕半晌，移开目光，转头去看明晔。

“想那些无聊的事做甚么，不如做些我们都喜好做的事情如何？”他环着阿音，在她身侧躺下。

阿音微变了神采，将他推开，“荒唐！”

阿音皱眉，“那你应当归去了。”

阿音轻声道：“夏季炎炎，我有些吃不下饭，彻夜，请她们做些清粥来吧。”

“这么热吗？”他走近，轻抚她的后背。

“哈哈。”明晔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好女人，真是聪明。”

阿音点头，“刘夫人……甚有‘贤名’，刘轶诚的姬妾爱宠皆安设妥当，世上……又怎能会有这般‘贤惠’的女子呢？只是因为那些姬妾，没有一人能生下夺去她的孩子职位的孩子罢了。”

阿音瞪了他一眼，几步走开，道：“你！”她深深吸了口气，又道：“你究竟打得甚么主张？久留其间不去？”

阿音亦非去摘取，闻言只是笑笑。

阿音皱眉：“甚么明君良臣，只是挂在面上都雅的遮羞布罢了，明晔，我……”

“真的？”明晔靠近，将唇贴着她的唇，柔情渐却，却有了几分咄咄逼人。

明晔看着她，感喟普通笑道：“先解缆吧，路上我同你说。”

柳绿便卷了阿音的衣袖，将她的手放在软枕上，老大夫伸出三根手指，闭目皱眉扶了半天的脉。

阿音展开眼，看着他，咬着下唇，点点头。

柳莺点头：“婢子不知。”

她扑灭了香炉中的一片沉香，香气袅袅，浓烈不散，这厚重的香气，并分歧适夏季，她却感觉此情此景，正和这般的香气……

阿音沉默。

明晔紧紧箍着她，抚摩着她的头发。

她玩弄动手中的丝绦，手指悄悄划过，如流水般丝滑，柳莺又将一支豆娘插在她的发髻上，笑道：“辟邪驱晦，女人，也随随时节吧。”

明晔又道：“以是，宋振便也晓得了。”

“大夫，如何？”明晔急问道。

灯火摇摆，账上是帐勾的影子，摇摇影影，另有夏虫的清鸣。

“呃……”阿音额头沁满了汗珠，明晔伸手，拨去她黏湿的发丝，吻了吻，沙哑着嗓音道：“好吗？”

明晔笑道：“他见我盘亘在外不归属地，晓得我沉迷女色，有些怒我不争呢。”

“嗯？”他轻吟。

阿音惊诧，“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