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流动的边界[第2页/共6页]

“这是……”他走近祭坛，抬眼察看那些被时候腐蚀的庞大修建残块。

“你已来此，就没法再回避真正的本相。”

“这便是法则的起点？”他低声喃喃，目光中透暴露一丝断交。

痛苦更加激烈时，他反而闭上了眼睛，将统统的感知聚焦在体内的法则运转上。他终究认识到，法则与裂缝并非真正的对峙体，二者的碰撞确切充满痛苦，但如果能把这类对抗转化为共振，便能找到部分的均衡点。

“的确如此。”虚空之声笃定地答复，“天下没法摆脱循环，法则与裂缝如日夜瓜代。天生者，你执意对抗裂缝，是徒劳之举——不但如此，你的干预只会让裂缝愈发深重，加快全部循环的闭幕。”

“天生必定残破，法则必定冲突……法则的运气，必定回归虚无。”

“看清楚吧，这便是你眼中的‘均衡’——你只看到法则崩塌，却未看到裂缝维系循环的力量！”

刚才的战役让他更加确信，这座塔的存在并不但意味着法则的绝顶，它还储藏着某种能够性。或许，它代表了法则、裂缝和天生者交叉的真正答案。

虚空震惊，白光再次分散，纯粹的虚空通道翻开，覆挡住陈明宇。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迈入此中。

“鸿沟？”陈明宇微微皱起眉头，反复了一遍这个词。

陈明宇紧紧盯着那缓缓活动的符文印记，它们漂泊在空中时揭示出通俗的轨迹，仿佛试图向他诉说某种没法违背的运气。他深思着，心中模糊产生了一种伤害的预感。

陈明宇听得心一震，“法则的起点？裂缝的泉源也在这里？”

门内的光辉刹时将他淹没，一个更加通俗而广漠的天下，向他展开。

但是，这片虚空并非完整空无——他能够感遭到四周法则与裂缝的气味在模糊颠簸，它们交叉胶葛，既冲突又共存，却没有任何浑沌不堪的感受，乃最多了一分独特的调和。

“天生者，如果你执意要寻觅真正的均衡，就踏入终究的环流，直面法则的绝顶吧。到那边，你会找到答案。”

兼顾嗤笑一声，抬手也凝集起法则符文，冷冷看着陈明宇：“那么，证明你有资格做到吧。如果连‘本身’都没法克服，又谈何均衡这个天下？”

白叟点了点头，拄着杖，缓缓走到门前，仿佛回想般说道：“在旧天下崩塌，新天下被你重塑之前，这片地区曾是统统法则的核心起点。这里出世了法则，随后……”他用杖悄悄点了一下空中，那符文随之一亮，“也出世了裂缝。”

在倒影中，他的影子深深映入沙壁，但那影子却逐步“活了过来”，并一步步从沙壁中迈出，褪去恍惚，闪现出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存在——不管是面庞、气味，乃至法则的力量，都和陈明宇本体一模一样。

“法则本身，也在和裂缝胶葛中生长。”陈明宇淡然说道，眼中毫无怅惘，“和我作对的‘你’，永久只能被法则均衡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