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夜半奇失踪[第1页/共2页]
这一句提示了我,我想出一个点子:“不如我们合作,你也别吹箫了,来帮我平话。”
这一着正中此人的心机,他听得当真,一时赞美一时嗟叹,时而堕入深思,仿佛是想到了本身的兵马旧事。
我干脆披衣而起,在院子里一边漫步,一边吟诵,想到出色之处,不免手舞足蹈,不能自已。我疯劲儿上来,便想与人分享,又怕搅了蓝水心的好梦:“她身子不适,一定睡得好,何况之前那阵猫叫非常喧杂,也许水心已经醒了也说不定。”
蓝水心道:“到底是我不顶用,我如果像锦心这么短长,虽是孝中,客人们也不会嫌弃的。”
这么晚了,能去哪儿?我推了推她的房门,是从内里落锁的,以是蓝水心是从窗子出去的。我内心一凉,立即想到是盗贼出没,蓝水心一个弱女子,只怕凶多吉少。
明天三楼来了个大主顾,点我上去讲了一回书。做东的那人四十几岁年纪,身材魁伟,面孔堂堂,打扮不俗。他两道剑眉斜飞入鬓,双目精光四射,不怒而威,令人不敢直视。
我听她语气不对,忙道:“这是甚么话,现在我每天在你家蹭饭,谁照顾谁还不必然呢。”
“锦心啊。你,有甚么事吗?”林四娘迟迟不开门:“我这边不太便利呢?有事明天说吧?”
我偷眼打量他,双手充满老茧,不是农夫就是军人,看这气势,仿佛是疆场上打过滚的,我便拣了岳飞传里的故事,细细道来。
此人抚须道:“传闻你是这里驰名的女相公,既然作男人打扮,就讲些男人的故事来听,甚么后代情长唧唧歪歪,十足不要!”
蓝水心过了头七,每日仍然丧服素面。她虽和杨掌柜筹议,想持续卖艺维生,何如买卖人颇多忌讳,她热孝未过,在店里老是太刺眼。
“你那里不舒畅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
我与蓝水心约好早晨一起筹议鼓词,下午便兴冲冲地去买了一面小皮鼓并牙板之类。可当晚回家以后,蓝水心俄然说身子不适,要将鼓词的事情推几天。
被称为“尚将军”的,就是做东的那男人,他点头叹道:“老了,老了,现在朽木之躯,不提也罢。”实在别人值中年,恰是大好韶华,却不知为何暴露一种与春秋不符的沧桑神情。
她淡淡地说:“锦心你尽管出去吃吧!不必这么照顾我。”
此言一出,内里俄然传出一声男人的低吼:“四娘,让她出去。”这声音我不认得,却被他的冰冷与降落惊得一颤抖,仿佛在哪听过这个语气似的。
早晨惦记取大鼓书的事情,竟然展转反侧,不能安眠。刚有了困意,外边就是一阵野猫的叫声,凄凄厉厉,好不扰人。
我笑道:“这类厚脸皮的工感化不着你,我问你,你可会伐鼓不会?”
本来就对祈顺城还不熟谙,我路上几次走错,过了一个多小时,才算幸运找到处所。
“这就成了!”我镇静地一拍巴掌:“我们就双剑合璧,讲一回大鼓书!”
我看她不似打趣,内心也替她焦急,但是除了浮泛的安抚,别无他法。
“四娘!四娘!”也不晓得比来是甚么运道,老是要大早晨打门找人,此时我悄悄祷告楚凡又能从天而降,却也知不成能。
“不消。”蓝水心面色羞红:“我只是……月事来了。锦心,我比来也没事了,你不消在我家陪我。”
请收藏本站:m.xnxsz.com